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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咋呼。”南伊檀皱着眉,他不太开心别人提起他们两个之间的年龄差,他一直都觉得黎珩阙把他当个小孩,本来就有点烦,再被人提起,更不开心。
“年龄是问题吗?别人那我不知道,在我这他就算不了啥问题,”拿出烟盒敲出支烟叼入嘴中,“人家看不看得上我还是一回事儿,你就搁这操心上年龄差了。”
南伊檀深深吸了口烟,吐出烟雾,“老子又不是没挣扎过,可我他妈发现,我越挣扎他妈沉得越快,反正现在爬都爬不出来了,与其想那太多,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他拉我一把,我不想把他拉下来,我只想他稍微拉我一把,我顺着能爬起来,还能洗干净不让他沾半点污泥。”从一开始的暴躁到后面的越来越平静,把唯二的两个听众听傻了。
这是南伊檀,南二少?假的吧?
圈中传他嚣张跋扈,肆意妄为,可都是有事实依据的,谁见过南二少这副模样?
“你……”两位好友都不知该说什么,想劝又觉得凭他的脑子想的比他们都清楚。
利弊得失,是有权衡过,但又好像权衡的不多。
“你们两个知道就行,别往外说,”南伊檀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我知道圈中有些不真不实的传闻,但只要没有铁证,他们都只会说是我上赶着,真实情况又何曾不是这样呢。”
拍了拍自己的脸,“是真的有事,”眼神转向沈浮朔,“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没必要骗你。”
“怎么了?”沈浮朔问,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我最近做了个荒唐的梦,还一连做了好几天,”南伊檀又点了一支烟,“我梦见我成年礼那天死了,然后成了鬼,看着你仿佛智商被人抽取般的围着一个女人倒贴,最后把你家都倒贴进去了。”
沈浮朔想到什么,脸色变化莫测。
……
“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南伊檀垂着眼皮,“我没必要骗你,还撒个这么蹩脚的谎言。”
“我想想哈,因为是梦境记得比较模糊,”南伊檀装作思考的模样,“那女的柔柔弱弱又坚韧不拔,似乎好像小时候给了你一颗糖,还是给了你把伞什么的,凭着那点情分,越来越关注她,然后越来越深陷不拔。”
南伊檀眼神很奇异,“特别是人家都有了别人的种,你还想当人的后爹。”
“你知道吗?我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被气醒的,兄弟啊!不是哥们说你,我上赶着好歹那人优秀又好看,实属的人中龙凤,随随便便还送我几千万的礼物,你看看你干的那事儿,一颗糖就把你骗走了。”
“我大哥还说我不值钱,应该让他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值钱。”
沈浮朔神情恍惚,像是世界观在崩塌。
“还有你……”南伊檀目光移向一旁的卢宥。
卢宥正襟危坐,疯狂的回想他小时候好像没被人给过糖也没给过伞,最近也没遇到什么好看感兴趣的姑娘,最近一段感情还是网恋。
“你……要不多读点书,不然也不会被人家耍的团团转,被忽悠几句就和朔子割袍断义,我看的都脚趾抠地。”
“你想做什么?”沈浮朔是相信南伊檀说的话,不过那都还没发生,他不能揪着没发生的事去报复什么,那对另一个人不公平,自己也过意不去。
叛逆
“不想做什么,只想让你长点心,好姑娘大把的是,再不好小伙也行,别被人耍了。”这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他搁着一边看戏还要抓把瓜子。
“知道了,”沈浮朔叹了口气,还好还没到那份上,“你别光知道数落我……们,你自己大道理说的一套一套的,自己怎么没点逼数呢?”
“情深不寿,慧及必伤。”
南伊檀是个真正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抽烟喝酒,泡吧打架还会飙车……除了嫖和毒不沾外,很多东西都尝试过。
问题人家脑瓜子就是聪明,学什么都学得快,疯狂了几年,成绩也丝毫没落下,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在玉雕方面的天赋就像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灵气十足,又非常有个人风格,特别是沉寂了那两三年之后,那雕刻品中更多了些东西。
而且人家活得非常通透,什么事看得都很清楚,看着不着调,还做过些傻逼事儿,但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问题再聪明的人碰上情之一字,结果都是件难以定论的事。
“别怕,我不会让我到你那个地步的。”南伊檀说着安慰之语还要踩人家一脚。
“管你去死。”沈浮朔无奈地揉额头,他发现只要和南伊檀多说两句话,再好的修养都会被他逼出脏话。
“行了,感情的事结束,说说怎么搞事儿。”南伊檀来这可就是想找他的两位狐朋狗友一起办事的,在那件事中女主勉强算是无辜受害者,但男主就有点让人恶心了。
从剧情来看,那男主就是个法外狂徒,踩在法律的边缘还不好把他怎么样,可有不少地方都是越了雷池的。
虽然那些剧情现在还没有发生,但看男主行事熟练的程度,他不信细细查,查不出问题。
才看剧情他就觉得这男主不行,本来还想井水不犯河水的,偏偏一点不会看场合办事,那他就来教教他什么叫做教养。
“查下这个人,”将男主名字发到他们手机上,“应该是秦家的私生子,好像已经认祖归宗了,可能不太干净,和你们一样是工商管理专业的。”私生子那几年的生活设定是为了他做那些恶心事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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