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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颂连忙说道:“你就说你打不过我,被我逃走了。”
流水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不行,这花家这么多婢女,你当他们瞎啊!你把他们都杀了,我就放你走。”
言颂看着眼前这些水灵灵的婢女,心里明白她们也是寄人篱下,实在不忍心伤害她们,于是他长叹一声,故作可怜地对婢女们说:“麻烦各位姐姐妹妹,把我放在一个环境稍微好点的地方啊!”
婢女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带着言颂来到了柴房。就在婢女们准备锁门时,流水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先别给他吃的,不然你们家主醒来,发现你们给他吃的,追究的可是你们的责任。”
婢女们纷纷点头应道:“是。”说完,便锁上了门,留下言颂独自在柴房中。
一句未完,南风与扶摇都猛盯他。三郎竟是直接松了手,道:“好。”
没过多久,柴房的门被推开。
言颂听到动静,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故作嬉笑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流水走进柴房,表情冰冷,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她将手中的水壶扔向言颂,语气生硬地说道:“滚,喝吧,别饿死在这里的,至少这些水可以让你维持三天的性命。”
言颂迅速捡起水壶,提在手里晃了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你不会想要悄悄把我灭了吧。”
流水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答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没毒。”
言颂嘴角上扬,似乎并不相信流水的话,但还是打开水壶闻了闻,然后笑着说道:“既然你说没毒,那我就喝了。”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水壶中的水一饮而尽。
流水见言颂如此干脆,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冷漠的表情,道:“好好休息吧,花景允大伤元气,暂时应该不会伤害你。”
言颂嘴角挂着微笑,看着流水,轻声说道:“谢谢姐姐。”
流水走后,言颂又蜷在冰冷的地上,自言自语:“不吃就不吃吧,就当是辟谷过吧,这样不吃不喝大概还能撑个三四天吧。但是如果三四天之后,还没有人来救我,估摸着体力精力灵力应该就开始衰弱了。若是花景允和流水就这样冷落圈禁着自已,等上三四天左右,也许会等到屿白和雪将夜搬来的救兵。怕就怕花家的人继续为难我,那离开这个世界就要加快了。但是我不能再依赖别人,必须得自救。”
他靠着墙坐了起来,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粗粗画个地图,连了几条线,道:“这里是花家的柴房,从这里到正门,需要经过花景允的大殿,那里肯定有重兵把守,但这花家好像未曾发现过一位男子,除了花景允,更别提那些武土,如果没有武土,仅仅只是婢女和异人守护着花家,那花景允的法力确实是无法想象的,自已强行如果冲了出去,那估计也是死翘翘。”
画着画着,言颂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
敲门声将言颂从睡梦中惊醒,但他并未完全清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门外的人似乎又拍了拍门片。
他便起身轻轻走到门口。站在门前,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黑暗中,她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外。
“是他……”话到此处,言颂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心里有你
“言颂,是我。”屿白轻声说道。
言颂听到声音,激动得差点叫出来,但他马上压低声音说:“师父,你快走,这花家布防森严。”
屿白并没有理会言颂的话,他直接施法破开门上的锁,毫不犹豫地拉起言颂的手就往外走。
言颂心里清楚花景允的实力有多么强大,他担心会连累到屿白,于是挣扎起来,焦急地说:“师父你快走。”
屿白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地看着言颂:“如果你不走,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言颂并不知道,这次营救他完全是屿白的个人行动。屿白早已下定决心,哪怕是以命换命,他也愿意。
看着屿白认真的样子,言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们一起走。”
他们小心翼翼地按照言颂之前规划好的路线前进,心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越到门口,言颂的心跳愈发激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奇怪是,他们逃出花家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整个花家异常安静,似乎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言颂不禁心生疑惑,难道真的是屿白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或者是有其他人暗中相助,特意为他们开辟出一条生路?
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但言颂明白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他紧紧跟在屿白的身后,加快步伐,尽快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夜色渐渐褪去,天空逐渐变为亮蓝色,远处山峰上泛起一抹浅浅金色。
言颂盯着远处,兴奋地指了指:“是日出。”
屿白转头看向言颂:“是日出,也是新的开始,远看,就是光,近看,你就我的光。”
风沙沙地吹着,掩盖了屿白的话。
他温柔地望着言颂,那个唯一让他安心的人,二十多年的漂泊,第一次在遇到言颂时,心里有了依靠的感觉。
“走吧。”屿白伸出了手,“最多再有五公里我们就到雪家了。”
言颂甩开屿白的手。
还是真的把当小孩子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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