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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是遗憾啊,人不能幸运两次,他有了要相伴余生的对象,就不能再贪心的觉得有孩子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原来什么都没有。
许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但微微沙哑:“除了生命危险,其他的一切我都做好了准备。”
医生细细观察着霍琨。
他好像是第一次在雄虫的身上看到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而且是因为家里的雌虫而起的。
出于职业要求,他安慰道:“阁下,请不要过于伤感,您还可以和别的雌虫有虫崽,只是这个雌虫生不了而已。”
轻描淡写,又残忍现实,这的确是霍琨在虫族社会里有时候的感受。
这种话从一个医生嘴里说出来,让他有些诧异。
他是处处受优待的雄虫,所以有时候感受得不太深切。
但是刀子落在了他身上,这一剎那,他终于体会到雌虫在虫族活得是多么艰难,存在感是多么渺小。
纵使其他雌虫有千千万,但许渊清只有一个。
原本就没有在未来给虫崽设定一个位置,那就那就当从来没有过这回事好了。
霍琨敛了敛眸,再抬头正色道:“他是我唯一的雌君,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还有,关于他孕膜的情况,我希望你能暂时不要告诉他。”
医生本来已经做好了雄虫接受不了暴怒摔打的准备了,没想到眼前的雄虫意外的平和。
毕竟伤者现在伤势还很重,医生也能理解。
“好的,请阁下放心。”
医生匆匆离开,霍琨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抬头才发现几步之遥就是许渊清的病房。
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接受医生一开始的提议。
他要是现在从办公室里刚出来,那么他有一路的时间可以平息自己的情绪,将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让许渊清看不出分毫。
现在许渊清的病房近在眼前,他却忽然失去了推开门的勇气。
有没有孩子,他觉得无所谓,没有可以,有了更好。
可是不能用他的感觉来决定许渊清的想法。
虫崽对雌虫很重要吗?
许渊清很渴望有个虫崽吗?
霍琨通通不知道,他突然觉得他与许渊清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是只有肉体的碰撞,没有精神的交流。
就像这次意外,他从医生口中才知道原来许渊清的精神域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
他应该忍了很久身体的不适,但是他为什么不跟他说呢?
是他还没有取得他的信任,还是觉得不告诉他更好?
当霍琨手放到冰凉的门把上时,所有混乱的思绪全部清空。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正对上许渊清眨巴的眼睛。
在霍琨的意识里,怀孕了是要被像易碎的珍宝一样对待的,幸好虫族的雌虫身体素质好,除了伤势不算严重,没有危及生命,只是虫崽已经在流产边缘。
霍琨已经默认会失去这个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
医生说了,许渊清的孕膜薄,能怀上就是奇迹,要流还保住了这样的事怎么想怎么不可能。
现在许渊清还能安稳躺在病床上注视着他,他满心只有庆幸。
“渴吗?我给你倒点水。”
霍琨从没有见过许渊清这么虚弱的样子,唇色白得他心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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