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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第1页）

没办法，后面遇到的不正常且完全能接受这种手段检查的人太多了，搞得现在重新面对宇智波佐助这种正常人的时候反倒有点拐不过弯来。

睁着眼睛看上面无影灯的宇智波佐助：……你这么说的话事情好像的确变得更可怕了。

但到底可怕在哪儿呢？

他说的是，这是“正常检查流程”？

大蛇丸t到了那个点：“……所以你对你老师也是这么做的检查？”

虽然他在做血继研究的时候，偶尔也会为了更好地确定信息进行活体解剖，但他起码对这是一种酷刑这一点有着明确的认知——可面前这位，好像是真的把这种手段当作常规检查啊？！

“嗯。”带着口罩的青年抬眼，用诧异的眼神别了他一下，“他那种身体情况和问题复杂程度，只看表征是很难确定情况的，有条件的话，当然要做全套检查。”

因为混血血脉觉醒、前世今生身体状态复合等原因，连他的特殊反转术式都很难推演出其正常状态，所以直接用一些比较“露骨”的手段也很合理吧。发现这手段很有用（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只有这个手段有效）、且从他开始使用起这套手段就没有被拒绝过，他就慢慢默认这一切理所应当了。

这下就连躺在手术台上、尽量无视那些在肢体上过分清晰的感知（麻醉只麻了痛觉其他感知都很清晰就是一种很离谱的手法）的宇智波佐助也忍不住了——这次的手术没在他气管或者肺上面动手脚、所以他还能正常说话：“你在你老师身上用这些手段？！”

不是哥们，你们是师徒医患、没什么生死大仇吧？——我想到这种手段要放到我的死敌身上都忍不住心软一秒好吗？

“……”这位有点不听话，要不是手术台束缚效果好、他反应也快，一颗腰子给差点割下来了。

啊，重点应该是全麻居然还能动，果然对检查对象和研究对象应该有点区分吧？起码麻醉不能用同一种，毕竟反正都没感知不能提供信息了，这位也不用像其他检查对象兼病人一样照顾其心理感受。

医生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改进一下自己的麻醉手段，一手把在手术台上做仰卧起坐的实验对象按回自己该在的位置，声音倒是很平静，半点不觉得自己说的哪里有问题：“嗯，很合理，一开始就是老师教我这么做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他老师。”

以及，“冷静一点，你的心率过快了。”总觉得再快下去都能开眼了……不愧是老师。

在完全不知道千秋烬就是宇智波焚的情况下对焚烬曾经的经历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澈表示自己实在搞不明白这群宇智波对老师当初的身份是什么样的想法，尤其按照之前药师兜的说法，宇智波佐助似乎还对焚烬有着什么不必要的期待。

——澈终于有点想起来正常人的眼中这种检查有多么丧心病狂了，毕竟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而同时，和澈合作研究宇智波佐助以及写轮眼研究得很快乐的大蛇丸：嘻嘻。

知道曾经的焚烬为了解决自己眼睛问题也经历过这种“检查”的大蛇丸：不嘻嘻。

545灭族第一百三十天

“……他开眼了！——你也！？”

“你不拦他？难道他说出这样直白的检查方式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吗？回避痛苦应该是人的本能，因为疼痛所代表的‘若不回避，将会有更严重的痛苦’。”

虽然知道面前人在“检查”这方面的认知似乎有什么问题，但大蛇丸还是发问了——明明听这个语气，对方在接受焚“教导”的时候应该还是对正常的检查是什么样子有概念的，那作为医生，为什么还要同意焚用如此痛苦的方式检查身体呢？

总不可能对方一开始只是个普通人、是被焚烬教导成为医生的同时学的这样的检查手段吧？那和他的语气又有点对不上了。

“疼痛本身是一种防御机制，就算能用医疗忍术治疗‘检查’造成的伤害，但后遗症依旧是存在的——我不觉得你会不清楚这样简单的事情。”

人体最简单的反馈机制就是：越是疼痛造成的伤害越大。

“我明白，——所以老师也明白，”青年再次固定了一下实验体，以保证少年不会像之前那样突然支楞起来，并给自己换了副手套——在这个忍术解一切的环境中，他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慎重，“首先，我的能力比较特殊，可以保证这类伤势在治疗后不存在后遗症。”

焚烬之前那种失去心脏的情况属于根源问题、当然会有后遗症，但是这种单纯外伤，澈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反转术式覆盖，能量消解后遗症，一切都很完美。

在不会真的对身体造成损伤的情况下，其他的似乎没那么值得在意。

“其次，先不说可以打麻药，疼痛对老师来说是最不值得在意的事情，你可能对他时时刻刻都在忍耐的疼痛级数有什么误解。”

青年的语调总是稳定得给人一种他什么都不在意的错觉，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大蛇丸把注意力放到手术台上这个人身上，“像这种程度的检查，这种程度的身体切开，他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我第一次身体检查，可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的。”他强调了一遍。

不是说焚烬向他提供了这样的检查手段，而是焚烬口动指导着他在自己身上完成了这样的一次检查。

宇智波佐助身上现在使用的、不会陷入昏迷的全麻手段正是当时焚烬教给他的，虽然对焚烬没用，但是很多时候检查对象会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有自己对身体的支配能力——要不然宇智波佐助也不至于刚才差点献祭了自己的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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