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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红包和专门找秀才写的催妆诗还没用上呢!
当然,李延竹什么也没说,只是当众展示了一下自己千锤百炼而成的没脸没皮罢了。
走到门底下,大门还是紧闭的,里面有女弟子们负责进行第二次例行阻挠,如果说外面的拦门是对新郎官才华和财力的考较,里面的堵门则是对新郎官记忆力和财力的考较——
女弟子们大概是隔着一道门,所以比外面的男弟子们胆量壮了点,再加上柔云派特产横刀立马的巾帼英雄,她们毫不怯场,发誓绝不像门外的废物男弟子一样缩头缩脑丢掉气势:
“李公子,我问你,你想要娶的这位姑娘,她闺名是什么,今年芳龄几何?”
李延竹走到门边,便隔门听见里面的姑娘咄咄逼人的话音,不过好在问题简单得很,随口说道:
“戚姑娘闺名明雪,今年芳龄二十……”
他说到这里,觉得“二十五岁”这几个字对于新嫁娘来说不怎么友好……旧嫁娘也不太好,毕竟寻常人家的姑娘十七八岁二十出头就出阁了,二十五岁的新娘基本只有被嘲笑老姑娘的份,虽然他私以为女人年纪稍微大点,比十七八岁的花苞有韵味得多,但“芳龄”二十五岁总还是有点张不开口。
他只好凑近大门,尽可能放低声音说:“今年二十五岁。”
门后的姑娘们步步紧逼,又问道:
“那她生辰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新郎官若答不上来,可休想进这门。”
李延竹在合婚庚帖上看见过大师伯的生辰,顺口说道:“戚姑娘的生辰是寅年寅月卯日子时。”
说罢他心中暗笑,寅年寅月,大师伯,你可把你的母老虎给坐实了。
门后的姑娘见他把大师伯的生辰如此倒背如流,纷纷开始窃窃私语,即便只是被掌门安排到这里做做样子,斗志还是难以控制地被燃了起来。
方才说话的姑娘又问道:
“看来新郎官是有些诚意的,那我再问您,戚姑娘她最爱吃什么东西?又有什么事情是她最不喜欢的?”
这问题太简单,李延竹脱口而出:“爱吃炒豆子,糖饼,还有糖,最不喜欢的是啰嗦。”
那姑娘似乎噎了一下,道:“……行,这答案回头要找戚姑娘验证,不过暂且算是过关了。这还没完,我还有问题要问。”
李延竹已经轻车熟路,游刃有余道:“请问。”
门后一片叽叽喳喳,姑娘们显然对接下来的问题非常期待,已经炸了锅。
“成婚之后,吃饭时戚姑娘有不爱吃的怎么办?”
李延竹眼皮抽搐:“……我吃。”
“戚姑娘的衣裳破了,又不想换新的,怎么办?”
李延竹喉结蠕动:“……我补。”
“戚姑娘心情不佳生气了怎么办?”
李延竹抹了把冷汗:“……我哄。”
门后传来起哄的嘘声,问话的姑娘大概也在努力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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