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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捏着他颌骨的手骤然加重,“什么?可我……”
他说到这里,话音没来由的一顿,须臾之后又阴鸷地说道:“她已然是第二次嫁人,怎会再与你结发,我劝你还是少些没用的心思——接着说。”
李延竹觉得刚才他就要说出什么来了,巴不得撬开他那疯疯癫癫的脑壳,看看里面的下文到底是什么。仁兄头脑清醒不中计,他只能继续自己的交代:“接着?接着就是洞房啊……你把我下巴捏碎了,我就没法说话了——”
那人粗粗喘了口气,恶狠狠松开手,“说!”
李延竹下颌疼得快裂开了,龇牙咧嘴片刻,终于懒得继续掰扯了,“还能说什么,你还想听什么。你想听的怕是没有,忍不了的话,自己去□□宫话本子!”
那人这回不再捏他下巴,转而掐住他双肩,就其疼痛程度而言,李延竹怀疑自己肩膀上已经出现十个血窟窿了,那人的牙齿似乎快要磨碎,尖锐的声音再一次把李延竹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你……你给我去死!”
话音未落,李延竹的衣领就被粗暴地揪了起来,而后一声金属铿鸣响彻了整间密室,李延竹耳根一紧,有些后悔——说不定再拖一会儿,就拖到援兵了呢,这下破罐子破摔得太早,疯子彻底走了火,现在要用他的铡刀把我铡成人肉排骨。
可是他方才明知某句话会把这疯子激怒,嘴怎么也却不听脑子的话,我行我素地说了个痛快。
我这是怎么了,李延竹不无遗憾地心想,蠢成这样,果然很该死。
冰凉光滑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过,那人低声呢喃:“从哪里开始好呢……你方才说你不喜欢她,可却偏偏要玷污她,那就从……”
李延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位置被锋锐的刀刃轻轻抵住了,他头皮顿时炸起了三圈,本能的胆寒从头发丝传到了脚后跟,随即那刀刃缓慢离开了他的身体,不知被抬起了多高——
李延竹浑身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能为力地咬住牙根,心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戚明雪,我也算是因为你才……
“轰隆”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带起了一阵呼啸的风,李延竹眼前昏暗的光影剧烈晃动,预想之中的剧痛却并没有到来。
李延竹猛然晃了一下神,敏锐地嗅到了某位师伯身上特有的清冽皂荚香。
那一瞬间,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阴阳泉眼里是有些冷的,好在戚明雪只是在里面停留了片刻,双脚就再次落到了实地。
然而还没来得及安心稍许,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让她的心脏跳出来。
闪着阴森寒光的长刀悬在李延竹身前,握刀的人把手一松,已化作一道闪电般的白影遁入地面,只留下失去控制自由跌落的大刀。
戚明雪这一刻几乎忘了呼吸,使出了平生最快的轻功,不及眨眼的功夫便闪到了李延竹身边,抢在长刀落下之前,伸手接住了刀柄。
刀刃堪堪停在了离李延竹身体不到一寸的地方。
冰凉密闭的暗室之中,戚明雪看见李延竹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微微偏着头,牙关紧咬,眼睛上却蒙了一条手掌宽的黑布。
戚明雪心中冷硬的一角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她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一手握着那把半人高的大铡刀,另一手伸出,轻轻一拉,扯落了李延竹眼上的布条。
地上的蜡烛的火苗被她带起的风晃动了几下,布条顺着李延竹挺直的鼻梁滑落,一双清亮的眼睛露了出来。
形状好看的眼睛还带着些许茫然、些许紧张,以及许多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和平常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竟仿佛是另一个人。
但还没等戚明雪一一看清,那双眼就眨了两下,李延竹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的笑意,“大师伯,你请的哪路神仙掐算的时间?谢谢你,让我没来得及变成太监——再麻烦解个穴道,在双肩上,请你吃的糖饼先欠着。”
戚明雪心中疼惜、惊愕、爱恋等种种感情交错了片刻,最后殊途同归地变成了四个冲动的大字——揍、不、死、你。
她咬紧了后槽牙才没让自己说出来,粗鲁地在李延竹身上刷刷点了几下,把沉重的铡刀随手挽了几下,就地有了新兵器,任由某个人在地上疼得面部抽搐,自顾自转身观察四周的环境。
这是个十分狭小逼仄的空间,一丈见方,墙壁上布满不规则的斧凿痕迹,痕迹的棱角几乎磨的有些圆了,不少地方结着尘网,显然开辟得相当草率,而又已经使用了不少年头。
方才她进来的一剎那,瞥见的那道白色人影,无疑就是此地的主人,五行遁术果然名副其实,此人逃跑奇快,快到她只看见了惊鸿一瞥的虚影。
她目光扫了一周,没看到出入口之类的地方,但又不敢离李延竹太远,始终站在他身旁,低头瞧了这小子一眼,见他已经能表情痛苦地自己撑着坐起来了,道:“那人同你说了什么?……为何要砍你咳咳……”
她说了一半猛然剎住,第一时间把后面不可描述的字眼换成了咳嗽声,才没酿成大尴尬。
李延竹让大师伯手段极其残忍地解了穴,倒抽一口冷气,道:“没什么尴尬的,大师伯,比这尴尬的还多着呢,现在不急,咱俩先出去,出去我慢慢讲给你听。”
戚明雪面容痉挛了几下,知道自己嘴上功夫不是某个人的对手,不欲废话,道:“你可知道此处是何处?该如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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