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行为和思维一样跳脱,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斗,吓得用余光注意着她的裴长简立刻去捞她,怕她摔下车。
好在山道崎岖难行,卡车行驶速度不快,她也足够身手敏捷,真把那簇小黄花薅到了手。
她这见到花花草草就手痒想摘的习惯也是让人头疼,他皱眉看她:“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忘了上次过敏的事了?”
她吃了一惊,当即松开手里的花,无所适从地摊着手:“这花也有毒?”
她匪夷所思地瞪大眼向他发出质问:“这里怎么什么都有毒?!”
看到她如同ptsd患者般避之不及地丢花的举动,他觉得既无奈又好笑:“没毒,我只是提醒一下,下次不要看见什么花就摘。”
背靠在车斗上的叶嘉沅朝他送去哀怨的一瞥:“你话不说完。”
她又拾起面前那串花,恍若无事发生,吹了吹鹅黄色卷曲的花蕊上不存在的灰,随手别在了自己耳后。
别上花,她没有问他好不好看,自顾自继续趴在车边看风景。
傍晚的风抚弄她短短的发,发尾剪得参差粗糙,反而显出一种少女的稚拙,像还停留在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清丽,如亭亭出水的菡萏,不知名的小黄花装点在她雪白的颊边,在温柔微妙的暮色光线中映出一点细碎的花影在她侧脸上。
山风将一缕花香送到他鼻尖,心情澄静下来,连夏日烦人的酷热都消散了几分。
黄昏,落日余晖,铅灰色低压着的云霭下,趴在卡车边沿侧脸安静的女孩,像一部青春文艺电影中的画面,平淡、冗长且慢节奏的叙事,重视画面构图和镜头美感。
裴长简正这么想着,忽听到她自言自语,极小声地、由衷地感慨:“感觉我好像在拍电影哦。”
这种发自真心的小小的矫揉造作的自恋,一点不招人厌,反倒很可爱。
为了更符合所谓拍电影的情境,她戏瘾上身,装腔作势地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裴长简在她抬手时看见了她掌心红红的一片擦伤,是刚才伸手摘花时被路边的树枝剐蹭出的伤口。
他翻过她的手掌查看,她却无所谓:“都没流血。”
刚说完,就见那看似轻微的擦伤中缓缓地渗出了血丝。
被打脸了有些不好意思,叶嘉沅抽回手就想往衣服上擦。这段住在深山里的原始日子已经把她锻炼得不拘小节,这种程度的擦伤只要把血擦干就好了,她想。
眼看她就要把带血的掌心往衣服上贴,裴长简及时攥住她的手,抬头与她目光交汇:“你干吗?”
指尖被他紧紧捏住,抽不动。
她疑惑地歪歪头:“止血?”
哪有她这样野蛮止血的。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帮她清理伤口,先用纸巾将渗出的血丝轻轻擦干净,再贴上一个创口贴。
怎么会有人随身带创口贴。
叶嘉沅看他贴个创口贴都小心翼翼的样子,垂着头,碎发遮住了英俊淡漠的眉眼。她把右手伸给他任由他动作,左手撑着下巴,问:“你这又是在干吗?”
他全神贯注投入在她不值一提的小擦伤上,没应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鬼推磨是一种神秘的控鬼术。整个山村里只有爷爷会。爷爷死前,将鬼推磨传给我。十六岁的我能不能活过十八岁,就看鬼推磨逆天改命了。一念生,一念死。连同生死者,名曰送葬者。...
小说简介书名陈情令与君十六载作者朴阿久简介完结陈情令与君十六载姑苏一杯倒夷陵见狗怂清河耍大刀与君十六载他也曾皎月清风,翩翩公子佳话出后来他一人对雪望,尝遍前尘过与往,十三年来弹一曲问灵空回响…他也曾是泽世韵含光,逢乱必出声名扬,手中的避尘铮鸣,却再也换不回她的一笑尽欢,你还要忘记吗,云深共许一诺人茫...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