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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川回过神,为自己辩解,“我能行。”
“能行的话,为什么刚才会差点砸到手?”路西楼并不跟霍青川争论,而是将问题抛给他回答。
霍青川张口要答,却一个字都没说,就先成了哑巴。
“用锤子的活还敢走神,心眼真大,”看霍青川沉默,路西楼也没催他回答,只是语气温和道,“你现在注意力不集中,干不了这活,还是去做我那份活吧。”
管乐和另一个男演员在另一侧固定帐篷,并没有注意到霍青川这边的事儿,要不然他们肯定早就过来了。而路西楼被分到的任务要轻松得多,他只需要将小彩灯串上帐篷,所以他才有时间盯着霍青川看。
霍青川犹豫了会,还是松口了,“好吧。”
霍青川走到路西楼刚才站的位置,拿起彩灯开始串,而路西楼没急着干活,仍直直地盯着霍青川看。
从厨房他说完那句话后,霍青川就不正常了,不仅打翻了新鲜出炉的鸡翅,和管乐碰面的路上也频频走神。
路西楼觉得很怪,他说的是他做过的梦,对于霍青川来说,这无异于一个灵异故事,听完也就忘了,不会再有别的感触。
可霍青川的表现,却无不在提醒路西楼:他说的那些之于霍青川,并不是普通的故事,但到底是什么,路西楼一时想不明白。
露营的地点在江边,此时虽是夏天,傍晚却仍有不少人到江边散步、吹风,只是像他们这样露营的,却是少数。
路西楼跟霍青川带了好些吃的,管乐跟那名男演员也带了不少东西,但都是需要二次加工的。不过朋友聚会冲散了劳动的苦,尽管天热,管乐却乐此不疲。
管乐跟男演员在烧烤,路西楼坐在一边帮忙搭把手,视线却不停地往霍青川身上黏,生怕霍青川又像先前那样。
路西楼看得太直接,霍青川想忽略都很难,“阿凌。”
霍青川无奈地侧头对路西楼笑了:“你不要再这样看我了,我心里紧张。”
有些人生性爽朗,喜欢被注视,但有些人恰恰与其相反,最讨厌成为视线中心。
路西楼没想到霍青川是后者,他勾唇笑了一下,抱歉道,“不好意思。”
只是话是这么说,路西楼却没收回视线,还紧紧看着霍青川。
这下霍青川是彻底无奈了,他朝路西楼耸肩,松口承认道,“我下午确实有些不对。”
霍青川的反应在路西楼的意料外,他吃惊地看着霍青川,“嗯?”
“想到他了。”霍青川道,“阿凌说的那些故事,某种意义上和我的故事差不多,我难免会多想。”
和他的故事像?那是哪里像?故事的开始,还是故事的结局?
路西楼说出心里的疑惑:“很像?”
“很像。”霍青川垂眸道。
“这样啊。”路西楼感觉自己一下懂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嘴张张合合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他做的梦是彻头彻尾的悲剧,若是霍青川的故事和他的相似,那结局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路西楼想要安慰霍青川,但霍青川像提前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似的,先抬手拍了拍他手背,轻笑了下说,“不过现在好了。”
路西楼状况外:“嗯?”
霍青川但笑不语,拿了一串刚烤好的牛肉串,递到路西楼嘴边喂他吃。
路西楼啊了声,张嘴咬了一口,因为嘴里塞满了吃的,他说话时声音有点含糊,“为什么说现在好了?”
霍青川卖了个关子:“你猜。”
“不想猜。”路西楼拒绝接受霍青川的猜测邀请,眨巴着眼道,“游秋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认识霍青川这些日子来,路西楼一直有种感觉,那边是霍青川好像对他挺纵容。也正因如此,路西楼现在才敢这么说,他笃定霍青川不会拒绝他。
事实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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