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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你醒了?”萧惟然将水壶递给怀里的白思若。
她没有接,而是拉开车帘朝马车外看去。
艳阳高照,草木葳蕤,车马如流,好景依旧。
只是这世间再无玥儿。
那个温柔美丽善良的少女,再也不会给她好吃的,微笑着对她说,‘若儿真厉害’。
一股巨大的虚幻感将她笼罩,她有些恍惚。
白思若回到车内,抱住萧惟然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阿然,昨晚的一切是真的吗?我真的再也见不到玥儿了吗?”
萧惟然回抱住她:“她只是暂时去了另一个地方。”
听到回答,白思若心里的酸涩化成眼泪溢出来。
这种安慰一点都不奏效。分明就是死亡,何必用美好的字眼粉饰,就算有朝一日,她会轮回归来,但这次受的伤害又岂能轻易抹去
时间只能将痛苦隐藏,原谅不过是自欺欺人,唯有以伤还伤,惩罚相应,冤仇得报,才能彻底将痛苦抵消。
景曜必须付出代价。
她要变得更厉害,更强大,直到谁也不能欺负自己,直到能够保护要保护的人,直到可以教训那些欺压弱者的坏蛋。
白思若贴在萧惟然怀里,汲取他身上安心又温暖的气息。
马车停在赫都近郊,官道旁的客栈里。
深夜,月亮皎洁。
白思若坐在屋顶,目光陷在朗玥给她的香囊上。
萧惟然悄悄靠近:“夜里凉,我们下去吧。”
“阿然你糊涂啦,现在是大夏天,怎么会凉?”白思若抬头看他。
“我没糊涂。”萧惟然在她旁边坐下:“我是怕有只兔子,赏月赏得心凉。”
“阿然,有你真好。”白思若抱住萧惟然胳膊,望向他清亮的眼眸:“你说,如果我们早一点去,结果会不会不一样?玥儿是不是就可以活?
萧惟然认真地看向她:“不会。只要景曜不放过她,只要她不肯屈身求全,那就只有死才能解决。”
白思若顿时泪崩:“为什么死的不是景曜?为什么他欺负玥儿,将玥儿害得家破人亡,他还能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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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夺得从甜果的力量,又是太子,鲜有人是他的对手。”萧惟然回忆之前的场景:“不过,他也伤得不轻。你别哭啊,再哭,就成瞎子了。”
“我也不想,但我一想到玥儿,我就忍不住。”白思若用萧惟然的衣袖擦干眼泪:“那个坏蛋似乎喜欢玥儿,可为什么还要那般欺负她?”
景曜残杀各门派十几人,对她和萧惟然同样毫不留情,一出手就是杀招。
若他不喜欢玥儿,绝不可能为玥儿放他们离开。
萧惟然低头看着自己全是泪渍的袖子:
“景曜是太子,可能高高在上惯了,不能容忍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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