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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去一步,回头说:“跟上。”
黎向浠就迷迷糊糊跟在后面。
他长得很高,应该有一米九,比她整整高出一个头,窄腰宽肩,走起路来下盘很稳,他一步,她得两小步。
清吧里的人见状,捂着嘴角挥手朝他们起哄,眼神混浊。
一男一女前后脚出门的情况发生在这里,像是在看一场知道会是本垒打的比赛,允许提前欢呼的。
黎向浠耳垂红了,双手抓着裤子两边的走线,紧紧跟在他后方,她抬头,试图通过他的后脑勺看一看他的反应。
但男人一只手揣进口袋,旁若无人走着,毫无变化。
清吧玻璃门门口,他停下脚步,朝她偏头,像是在说免责声明那样,“到酒店之前,你随时可以反悔离开。”
黑夜里,鸭舌帽下,双重阴影,男人英隽的轮廓依旧清晰。
黎向浠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微笑。
她肯定不走,她就是来寻个痛快的。
他压低帽檐,带着她穿过两条热闹的夜市,来到山城最豪华的酒店,最顶层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没有想象中酒店的香水味,一股干净空气的味道,像是特意清理过。
男人从衣柜拿了浴袍扔给黎向浠,便坐到落地窗的沙发,那里可以看见整座山城的夜景,斑斑点点都倒映在了玻璃上。
男人又抽出一支烟点上,不一会儿,便白雾袅袅了。
黎向浠对着他的背影,意思意思比划了个“谢谢”,去往浴室。
浴室磨砂的玻璃隐隐透光,模糊映出漂亮匀称的线条,反光到落地窗上,生出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男人并没有发现那片春景,而是沉在自己的世界,他极少抽烟,频率大概四五天一支,现在却夹出了第三支。
拜那两条短信所赐。
潺潺流水声之后,男人从浴室出来,腰间悬了一条浴巾,摇摇欲坠,头发上的水淌过锋利的脸颊,流过饱满的胸肌,隐入人鱼线沟壑中。
和黎向浠一样,他们都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托着水渍,好像这样能甩走各自的烦恼。
他从酒店准备的东西里,挑出一盒套,站到她身旁,扔在茶几上,啪地一声,似乎是提醒她做好准备,又仿佛是给她留了反悔的时间。
黎向浠以为,这个时候了,她会紧张,会激动,会迫不及待,或者是会想逃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
但没有,她平静到可怕,跟那段未知的京北旅行,未知的婚姻,和同黎蔓未知的重逢时间比起来,今晚的一切都渺小到无足轻重。
落地窗倒映着山城长明不熄的夜景,黎向浠麻木的指尖伸向男人浴巾最后体面的地方。
衣服落下之际,他扼住她手腕。
一样的,他的手也是冰冰凉凉,一点也没有放纵前该有的激情。
他将她提起,让她掌心贴在玻璃上,扯开她腰间的浴袍绑带。
眼前是跳动的霓虹灯,是她故乡的夜景,但黎向浠从没在这么美好的地方看过它们。
她的手有时候是正面,有时候是反面地被他死死钉住在倒影上,那里倒影着她小时候经常去的那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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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破晓,黎向浠缓缓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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