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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予安伤后一个星期,姜渺陪他去医院复查。
左臂桡骨的恢复情况良好,医生说再过十来天就能拆石膏,额头上的伤已经结痂,不用再贴纱布,就是每天要涂药膏促进伤口脱痂,别的也没什么。
姜渺大大松了口气,开车回去的路上都扬着嘴角。
这幅表情落在郑予安眼中,却得到阴阳怪气的询问:“这么开心呢,是开心我很快就要好了,还是开心你马上就可以离开了?”
姜渺瞥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这一句。
他却也没有再追问,转头看着窗外风景,侧脸的线条俊朗平静,没什么表情的波动。
难得如此轻轻放下,乖得不正常,姜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憋着什么坏。
晚上二人先后洗完澡,姜渺拆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膏,郑予安也早已坐在沙发上,身体配合地仰在靠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偏偏这人还刚洗完澡,身上略带氤氲,额前带着潮气的发丝散在眉眼间,诱人得很。
姜渺轻轻甩头,把杂念都甩出去,清心寡欲地坐到郑予安身边,一只手把他的额前的发挑开,另一只细白的手指沾着药膏,轻轻往他伤处涂抹。
这几天也天天帮他用碘伏消毒换纱布来着,明明一天天看着这道伤口收束恢复,但姜渺的神情还是和第一次一样严肃谨慎,轻轻碰了一下,就紧张地问:“痛不痛?”
都结痂了,怎么会痛,郑予安觉得她这问题有点傻,目光却变得柔软,“不痛。”
但是痒。
和用棉签沾着碘伏触碰伤口不同,她的手指是带着温度的。
药膏很凉,但其上就是她温热的指尖,偏偏她力度又放得轻,手指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皮肤,触感忽凉忽热。
就像在冰冻的寒泉上吊了一个暖炉,溺于水中的人若想求生,就只能努力去够,却徒劳地在水中沉浮,总也够不着,反倒因为可望而不可得更生心焦。
郑予安心中忽然涌起即将冻毙于冰泉的焦灼,渴望多得一点热度,头不自觉地向上抬了抬,堪堪贴上姜渺柔软的指腹,她就移开了手,问:“是我弄痛你了吗?”
郑予安摇头,她便继续涂药,动作放得更轻,嘴里诱哄一样说:“不要动哦。”
热源忽上忽下,就是不肯落在他身上。
郑予安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似有似无的撩拨之下奔腾涌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好想蹭蹭她的手心。
或许是他盯着姜渺的眼神太过炙热,她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涂药的动作都略有迟疑。
这个人怎么莫名其妙呼吸重起来了?他的喉结为什么在滚啊滚?还有他的脸,怎么好像有点红?
他在想什么?
姜渺这时才发觉,涂药的时候为了方便动作,她不自觉贴他更近,近到两个人的额头只在咫尺之间,呼吸都热热地扑在对方脸上。
空气中似乎多了很多缠绕的线条,一圈圈地绕着两个人收紧,甚至身体都能感觉到彼此之间呼应的引力,有一种熟悉的本能在叫嚣着更贴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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