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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知道,他对面的这位,可不是一般人。
“嗯,大概,可能,是黄丹粉和砒霜。”叶美娟磕磕巴巴说。
“嗯?你能确定吗?这很重要,会影响用药的。”医生眼睛一亮,似是中奖了。
“能,基本确定。”叶美娟拧巴的都想吐了。
能不确定吗?这毒就是她亲自配的。
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自己下毒,毒死了自家的鸡。
还让女儿也中毒了。
该死的郑欣蓉。
叶美娟在心里一阵咒骂。
“准备滤溶剂,马上做血液净化。”
医生果断地下着指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还有”
医生一边有条不紊说着,一边在病历上写着医嘱。
一连几天。
郑欣蓉不是在悬壶草堂,跟盛仙医请教切磋,就是在影山湖小屋货、看书。
不管在哪里,都不耽误给杨将军家打电话。
对于老太太腹中的纱布,郑欣蓉始终放心不下。
而盛仙医更是,一颗心七上八下。
就像头上悬了一把达摩斯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来。
这天上午,郑欣蓉又来到了悬壶草堂。
到了门口,她解下自行车上绑着的大筐,背着进来。
“爷爷,我来了。”放下大筐,和盛仙医打着招呼。
顺手又拿出了瓶水,说,“爷爷给你水。”
现在的水,盛仙医很是当宝贝了,他亲眼见识了功效,现在都不舍得喝了。
过去一喝就是一瓶,现在一瓶要喝上、天。
“爷爷,这水你喝呀,别不舍得喝。”郑欣蓉关心地说。
“那可不行。”盛仙医认真地说着,末了还神秘地玩笑一句,“我还要留着卖钱呢。”
“爷爷,您别逗了。我知道,你是想留给更需要的人”
郑欣蓉还是想让盛仙医喝了,不想让他留下这么多。
这要是哪天传开了,肯定得惹麻烦。
“可是,爷爷,您想过没有,这水留的时间长了,也许就没有功效了。”
“嗯,有道理。”盛仙医略有所思的样子。
“对了,爷爷。”郑欣蓉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上次我跟您说的,月份全国大会的事情,您老打听了吗?”
“我打听了,那可不是谁想参加就能参加的。”盛仙医悻悻地说:“那都是有名额的。”
“那,爷爷,您想参加吗?”郑欣蓉歪着头继续问。
“我想参加有用吗?”盛仙医不解地反问,“想参加没有名额,也去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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