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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欣蓉看着李浩那副怪怪的表情,笑容里藏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等待对方的下文。
“神神秘秘的,他自己怎么不来,还让你来送。”她的语气轻松,却也不失几分好奇与探究。
李浩闻言,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还是缓缓开口:“他……回京城了。”
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重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轻轻递给了郑欣蓉。
郑欣蓉接过信,指尖触碰到信纸的瞬间,仿佛能感受到一丝来自远方的温度。
她不经意地打开了信封,映入眼帘的是刚劲有力的字迹。
信中写道:
蓉蓉:
你好。
我回京城了,走得比较急,没有来得及给你打招呼,这封信就算跟你告别了。
如果你有机会来京城的话,可以到华科院来找我,我请你吃烤鸭。
祝一切顺利!
胜尧。
信的内容简短而直接,却字字透露着不舍与期待。
郑欣蓉看完,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有那么一瞬间,心里掠过一丝酸酸的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这份情绪很快就被她隐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
“他这是调回华科院了,这是好事啊。”郑欣蓉故作轻松地笑着说,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像他这种人才,就该搞科研去,整天练什么武啊?”
说完,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掠过李浩,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走得这么着急?连声招呼都不打,这也太不像他的风格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两人听见,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李浩问。
李浩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话语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担忧:“是啊,走的时候,他还病着呢。”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啊?生病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连病都没好就匆匆离开?”郑欣蓉不禁皱起眉头,急切地追问,语气中满是对杨胜尧的关心与担忧。
“是从五台山回来之后就生病了,而且一直高烧不退,持续了二十多天。好不容易刚刚退了烧,他就迫不及待地走了。”李浩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郑欣蓉,眼中似乎藏着更多的秘密和未说出口的话。
其实,自那日杨胜尧和郑欣蓉一同前去抓鱼回来以后,李浩就察觉到杨胜尧的不对劲。
那天的他,脸红得异常,随后在车上竟然还伤心地哭了起来,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
李浩心中暗自思量,这其中定然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与郑欣蓉有关系。
“啊?高烧不退?持续o多天?那你怎么不来送个信呢?”郑欣蓉的口气里满是责怪,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也许是她又觉得不妥,缓了一下,又说:“我和盛仙医都是干什么的?都是治病的,这种时候,你怎么也得给我们送个信吧。”
此时李浩心中那个委屈啊,直喊冤枉,哪是他不来送信呀,是杨胜尧不让他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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