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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比啊?”
“曹安哥每天上班,就坐办公室里给人看病。”
“我哥是炊事员,每天烟熏火燎的,看起来年纪当然大一点了。”说到底还是亲哥,何雨水还是解释了一嘴,不能让人诋毁太多。于海棠四处打量了一下,又说道:
“你哥这屋倒是不错,不过就是邋遢了点儿。”
“刚才我们到曹安哥那屋去,他那里小是小了点,但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何雨水闻言,又不说话了。
这也不能反驳。
虽然曹安家干干净净,这其中是有她帮忙打扫的缘故。但哪怕没有何雨水帮忙。
曹安身为医生,卫生问题也比傻柱要更加注重。
而且他还有空间天天洗澡,整个人每天都拾掇得非常利落。不像傻柱,天天下班回来躺床上就睡,人都要窝臭了。
傻柱这会儿,正在中院的水池边,一边哼歌、一边杀鸡拔毛。要是让他知道,于海棠对他的第一印象,居然是叔叔和邋遢。也不知道傻柱会不会气得吐血。
人家好歹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他这是想法刚冒出来,人都没有行动,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给直接否掉了。
“曹安,这鸡挺肥的呀,这要怎么安排?”
阎埠贵听到中院的动静,也从前院跑过来围观了。
他见傻柱手里的大公鸡,至少有七八斤往上,于是忍不住乐呵呵问了起来。
“老阎啊,傻柱早上不跟曹安说了吗?”
“这只大公鸡,一半做辣子鸡,一半做酸溜鸡。”
“至于旁边的这只野鸡,打算用大火煲汤,免得后面嚼不烂。”
易中海刚从家里出来,顺便替曹安解释了几句。菜的问题,傻柱早上就和曹安商量好了。
那会儿阎埠贵绞尽脑汁,陷在棋局之中,只有他没有听到界罢了。
“豁!这又酸又辣的,是傻柱擅长的川菜。”
阎埠贵乐呵呵的,他中午没吃饭,就为了把肚子腾出来留给晚上。这会儿听到菜名,口水要忍不住留下来了。
“三大爷,这时间还早呢,要不我们到旁边坐会儿,下下棋?”
曹安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他今天是当师傅的,轮不着他下手帮忙什么的。
所以得找人打打时间。
“算了吧,我才不上你的当了。”
“跟你下棋,我还不如捡捡鸡毛,回家弄个鸡毛掸子除除尘呢。”阎埠贵翻了个白眼,说完真捡鸡毛去了。
曹安药园空间养的鸡,个头大不说,鸡毛也光泽明亮。
阎埠贵昨天刚看到鸡,就盯上鸡毛了,只是一直忍着没说出来而已。
“曹安,老阎不下,我陪你下。”
易中海满脸笑容拍了拍曹安肩膀。
他不缺钱,输个几毛几块都不心痛,权当是过年之前的送财纳福了。
“那行,那一大爷,咱俩就下一分算了。”
曹安也笑了笑,一大爷不在乎钱,赢他再多的钱也没意思。叮铃铃叮铃铃
曹安和易中海刚坐到桌子前,象棋都没摆好。前院就忽然传来了铃声。
“各位,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许大茂推着车,一脸笑容走进中院。
这家伙在外边躲一天了。
“许大茂,你个狗日的!”
“说,昨天领导酒局上的蟑螂,是不是你狗日的害我!?”
傻柱正给第二只鸡放血呢,看到许大茂就恨不得拿刀活劈了他。昨晚他一个人在后厨搞卫生,晚上十点了才回到家里。
“嘿!傻柱,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要不是我昨天吃了你做的菜,我至于大晚上去住院吗我?”许大茂见傻柱拿着沾血的刀,吓得差点没把自行车推在地上。
狡辩的同时,他还掏出一张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直接亮到了傻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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