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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瞟了眼身边儿的乌云,结果这臭狗子竟然已经睡了,各种猜测在我心里交替出现,容远这要是在梦游状态也不知道是梦见了谁,我乱问的话万一激怒他怎么办。
可是我又看不清他的脸,于是我想了个委婉的办法,直接坐起来盯着他的脸看了个清楚,嗯,看起来神智清明。
容远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无奈地笑了一下:“我睡不着,累到了极点反而睡不着。”
我松了口气又躺了回去,该说不说这几天实在是累惨了,整整七天六夜,腿跟假肢一样麻木,乌云的脚掌都有点儿受伤。
大家伙睡在外面怎么都比不过结结实实的房子,他们几乎是一着枕头就睡过去了,两间房门都是大敞着,光头他们的呼噜声都已经传到了这边儿。
不说他们,连富姨都睡得很香,这不对吧……
我跟容远说了几句以后两个人也没那么紧张了,放松下来后疲惫感便排山倒海地袭来,生理先于心理开始强迫我入睡,翻个身都觉得脑子从一边流向了另一边。
迷迷糊糊中我敲了敲自己麻木的左腿,邦邦响,哦,难怪感觉像假肢呢,这是玉化的那条。
冷风还是从门缝里呼呼地穿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砰”地一声在外厅炸响,我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大门开了,而且像是被大力推开的。
“我去啊!!!!”
还没等我下炕呢,另一头就传来郑义的惊叫声,紧接着三个黑黢黢的人影带着一个白团子就猛地冲到了我所在的房间里。
乌云开始狂吠,陈小花焦躁地在跺着脚,陈志和光头直接蹦上了炕头,一脸惊恐地絮叨:“卧槽卧槽,你们听见没有?”
我看了下睡眼惺忪的容远和富姨,随口问道:“你说开门的声音吗?”
哪知道郑义搓着胳膊叫道:“不是啊!是磨刀的声音,就在我们那间房子的窗户根下面!”
冷风从大开的外门里呼呼涌进,连干树枝子都卷进来了,很快秦家兄妹就窜了进来,“你们怎么了?”
富姨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从房子里出去?”
秦晃摇摇头:“我一直没睡,只看见门突然被推开了,没有人出来,还以为是你们。”
郑义疯狂地抓了抓自己头发:“什么呀,我本来睡得好好地,结果一直在做梦,好像是上学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到楼道大骂,骂的我都要疯了,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醒了,然后……然后就听见有人在窗户根底下磨刀,唰唰的磨来磨去。”
“然后,然后门突然开了,我本来就害怕,就跑过了。”
我赶紧看向陈志和光头:“你们听见了吗?”
结果陈志点点头,但光头却摇了摇头,他搓了把眼睛:“我啥也么听着,就听见黑小子叫了,还以为有人闯进来了,他俩跑,我也跑。”
陈志哭丧着一张脸:“我梦到我以前屋头嘞那些事情咯,焦人得很,你们嘞?”
我和容远都摇摇头,这边确实啥事儿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人多,郑义怕着怕着就不怕了,反而有点儿羞愤,“师父!你专门让胆子小的去那个房间,不会是故意吓我的吧!这个房间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就一个徒弟,疯啦!”
富姨抹了把头发:“怎么可能?这不是对照嘛,别怕,不会出大事儿。”
说完她就穿着鞋下了地,一群人乌泱泱的去看外厅那道门,它此时正在大风中来回晃悠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光头没所谓地说道:“风吹的吧?”
因为怕秦氏兄妹有事儿要进屋,我们根本就没上锁,只是把门关上了而已,想打开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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