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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真的怀了李聿的孩子,会不会母凭子贵?
灼染垂眸看着不断吞咽乳汁的长意,顿时否定了这个猜想。李聿不可能让她生下来,她是长意的奶娘,照料长意为上。
如今她的境遇本就举步维艰,是万万不能有孕的。
待喂了长意,哄他睡着,灼染将他放入摇床内,便去了偏殿休息,到了偏殿,她将殿门关了严实,躺在榻上缓缓抚摸着小腹,忧忡蔓爬于眉间,只希望不要怀上才好。
灼染翻来覆去的,想着之前那个孩子,想着她从云端跌落地狱之后所受的种种屈辱与磨难,想着她惨死的至亲至爱,那隐在心底深处的恨意波涛汹涌般的席卷而来,她侧身躺着,看着临窗下的青案。案上是那些还未做好的虎头鞋履。
这些需在李聿的监督下才能缝制。
为了让李聿感受到她的忠心耿耿与言听计从,她一直搁置在那,只等他来了再做。身为皇帝,被前朝政务缠身,又被后宫妃嫔惦念,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时间过来监督她了。
如她所料,李聿最近很忙,每日都是派了夏仕白过来看望长意,她那绣了一半的虎头鞋便埋在包袱里一直不曾拿出来,而况因月信迟迟未来,她也没有心情去想那起子缝缝绣绣的事情。又过了几日,月信依然没来,灼染越担忧,便想着去请太医署的太医过来瞧瞧。
夏仕白来时,她便将自己最近的状况告诉了他。
在宫里,上至帝王妃嫔,下至内监宫女,凡是请太医诊脉的,需按规定登记入册,唯一不同的是,低等位分的宫女嬷嬷奶母等需请示宫里对应的中常侍,然后才能去太医署坐诊。
长安宫皆是由身为皇帝近臣的中常侍夏仕白掌事,所以灼染需向他请示。
夏仕白听了灼染所言,却促狭的笑了。
“常侍大人何故笑?奴婢是认真的,若圣上不留,需提早落胎,绝不能给圣上添麻烦。”
灼染红着脸,小声声而又肯定的道。
“放心吧,龙嗣哪能让你轻易怀上?”夏仕白两手交握着,挺胸扬眉,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些许轻蔑。
“哦,也是,可,奴婢月信迟迟不来,还是有些担忧的……”
“为了保证殿下每日能有足够的奶水,咱家奉命将你每日的膳食内添了一味凝血补气的药,此药为补药,对身体无害,可推迟月信日期,以便于你能正常哺喂。”
听了夏仕白的话,灼染恍然大悟,露着如释重负的笑:“原来如此,看来是奴婢太过紧张了,得亏常侍大人告诉奴婢这些。”
灼染一福身,甚是周到的还了夏仕白一个谢礼。
夏仕白笑道,指了指她的小腹:“其实吧,就算圣上在你腹中留了龙嗣,也被那几棍子打没了,你就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留或不留,圣上心里有谱。”
灼染频频点头,乖巧的附和:“嗯,原是奴婢多想了。”
“可不就是你多想了?那日你侍寝之后,因欺君而挨了板子,咱家一手培养的那些小黄门,哪个不是杖责高手呢,怎么打,打哪儿,他们闭着眼睛都知道。”
夏仕白依旧是温和可亲的样子,言语间却透着寒噤颤颤的残忍与膈应。
等送走了夏仕白,灼染敛起了笑。
她真是多虑,李聿那样心思深沉的人,早将她安排的明明白白,怎会让她怀孕?难怪那日杖责时,直往她的腰臀处狠狠击中,原来是遵照李聿的意思对她进行强制避孕。
心下想着,灼染只觉得复宠之路遥遥无期。
未时,她搂着长意在长安宫那芳草萋萋的院子里闲逛,刚刚午睡醒来的长意精神抖擞,玩性大起,黑亮如玄石的眼睛在花景盆栽中看着那些飞来飞去的蝴蝶,不时咯咯笑着。
这时,琉璃金瓦的宫檐上飞来了一只大雁形状的风筝,外面传来了银铃般的欢声笑语,风筝线一收,那只风筝被拽离宫檐,飞向了远去被繁茂青梧遮掩的点点金光浮雕柱上。
长意一直盯着那个大雁风筝看着,风筝在哪摇翔,他往哪儿看,眼睛一眨不眨的,带着惊奇和兴奋。
灼染不忍心将他抱回殿内,便抱着他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叫瑞枝拿来挡风避寒的襁褓。
长安宫外,不远处,有几个婀娜女子再那折回廊处放风筝,灼染便抱着长意朝风筝的方向走去,待走近时,只觉得那几个放风筝的女孩瞧着实在眼熟,细一看,现是御女苑的阿嫱和殷姜以及莞莳她们。
在那一身身蹁跹的红紫绿曲裾深衣中,并没有尔雅的身影。
阿嫱先看见了灼染,然后提着袍摆,飞快的跑了来,一边跑一边唤着“小染儿”。紧接着,殷姜和莞莳也都跟了来,亲切的唤她“染儿”“小染儿”,然后手中的风筝也被丢开了,各自美眸流转,左顾右盼的,像是在寻什么人似的。
灼染顿时明白了,她们来长安宫附近放风筝,就是想引起皇帝的注意。
灼染问了尔雅再做什么,又问她们最近可好,阿嫱很泄气的摇头,殷姜与莞莳皆是一副兴意阑珊的样子。
“圣上何时来这里?”
“我们都在这里盼了一天了,为何还不见圣上过来?不是说圣上每日都来长安宫探望殿下吗?”
“小染儿,你哺育殿下定是辛苦,小孩子最难照料了,要不你跟圣上说,把我也调来长安宫吧。”阿嫱恳求的看着灼染。
“我照料这么大的孩子最拿手了,你跟圣上说一下,把我也调来吧。”
“我也是,反正呆在御女苑着实憋闷了些,做采女还不如做宫女来的自在。”
三人一人一句的自荐,希望能来长安宫照料皇子起居。她们可不想待在御女苑里等着皇帝临幸,后宫那么多绝色佳丽,只怕等到容颜枯萎人老珠黄,都不一定轮到她们,所以机会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她们不能像尔雅那样,窝在御女苑坐以待毙。
灼染皱了皱眉,接过了瑞枝手中的襁褓,盖在长意身上,无奈道:“我只负责哺喂殿下,平日里根本见不着圣上,更不消说与圣上搭话了,我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奴婢。”
瑞枝态度强硬的道:“这御女苑的姑娘们都是些什么毛病,没规没矩的跑来这里嚷嚷,看来我需要提点一下苑中掌事嬷嬷了,该好好教教姑娘们,什么是规矩!”
福香也跟着走出来,啐了一口:“长安宫可不是姑娘们争宠的地界儿,做什么该怎么做,皆由中常侍分配,姑娘们想做奴才,去找中常侍去!”
阿嫱与莞莳殷姜被说的面红耳赤,一脸的不服气,又不知该如何回怼,手中的帕子和风筝线缠搅一处,使劲的捏成一团。风筝线也被扯断了,大雁风筝随风飘远。
长意看着那风筝,哦哦的出小萌音。
灼染见状,莞尔。
起风了,该进殿了。
“谁在此处放风筝?”
一道凌厉之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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