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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灼染又请了曾太医等人前来辨认,结果与孔太医一致,皆为麝香。
灼染又命人前去裴然的关雎宫搜出一大包麝香。
裴然大叫冤枉。
灼染不听,下令将她左右牵下,准备关入暴室。
李聿来了。
来的还真准时。
灼染心中腹诽。
裴然看见李聿,立即松开左右钳制,扑跪在李聿的脚下,委屈更甚:“陛下,嫔妾从未有过害兰贵姬的心思!嫔妾冤枉!”
李聿垂眸看一眼裴然,问明缘由。
裴然抽抽搭搭的讲了事情经过,并怀疑有人在她的百花香料中动了手脚。
李聿蹙了蹙眉头,看着灼染,又问:“皇后可有查明真相?”
灼染轻轻开口,回说:“丽妃身携致人滑胎的麝香,现已被太医辩出,臣妾亦在关雎宫内查收大量麝香,至于丽妃声言有人故意陷害她,暂时还未找到证据。”
“既无证据,何故抓人?”李聿伸手将裴然扶起,严厉之色透着些许柔和。
“陛下……”裴然感动不已,哀婉痴情的唤着,紧紧的握着李聿的手,颤抖的身儿向他靠拢了去。
尔雅坐在榻上,只觉得心口酸痛,不甘的道:“嫔妾之前并无异常,丽妃来之后突然腹痛出血,太医诊脉说是吸入麝香所致,宫中姐妹也只有丽妃携有麝香,也是她第一个先来的芙蓉殿!”分明就是裴然故意往身上涂抹麝香,以此接近她,害她流产!
裴然摇头,反驳尔雅的话:“嫔妾探望贵姬是为好意,绝无害她的心思!至于那麝香,嫔妾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聿默然片刻,道:“即便无意害人,也是你疏忽大意所致,将裴氏拖下去禁足三日。”
裴然泪眼汪汪的看着李聿,无辜的模样我见犹怜,被带走时,却暗自欢喜。
圣上因她无心之失只禁足她三日,她自然开心。
裴然回头看了一眼尔雅,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刺痛了尔雅的眼睛。
尔雅狠扣着锦被,泪眼抽搐,指甲泛着青白:“陛下,难道嫔妾就该平白无故失去孩儿吗?”
“你好好休养,孩子以后还会有。”李聿走到榻前柔声叮嘱一番,又下令赐予各种补品。
尔雅始终不甘心,言语暗示裴然的处罚太轻。
李聿沉着脸,有些不悦,起身离开了芙蓉殿。尔雅见状,刚止住的眼泪瞬间流落,愈汹涌。
待李聿走后,灼染来到榻前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尔雅冷笑一声,别开脸:“嫔妾如今流产,皇后是不是很开心?”
灼染为她掖好被子:“这句话,你应该问裴氏,此时此刻,她定是开心的吧。”
尔雅恨恨咬牙,指尖用力戳进掌心内,无声无息的沁出血印。
灼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圣上袒护她,也并非怜惜,只因她是裴子霁的女儿,圣上不得不顾虑三分,你也知道,裴子霁是整治贪官污吏的一把好手,圣上重用他,自然也就从轻处罚裴氏,望你能体谅。”
“裴氏位分虽不及你,重在母家地位殷实,加之又有其父裴子霁做后盾……有些事情还需看开些。”
灼染话落,又吩咐锦好和李开石好好照顾她。
李开石原先是玉华宫的长秋,曾经服侍废后闵梓南,闵梓南打入冷宫之后,夏仕白先将李开石配到永巷磨炼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奉命将李开石调来芙蓉殿侍候尔雅。
后来灼染查了,当初闵梓南给夷染灌毒药,李开石欲阻拦,闵梓南不听,为给自己留活路,李开石便将闵梓南投毒陷害夷染的事情禀报给了李聿,也因此,李开石免于一死。
灼染怀疑当初李聿暗里命令李开石调换了闵梓南的毒药,才使得夷女免于毒身亡,成了一个常年卧榻的病者。
如今夷染虽未死,却得了一个羸弱不堪的病体,怕是比死还要难受。
李聿对曾经患难与共的妻子尚且如此,何况她人?
他的眼里只有利益。
尔雅始终都看不明白。
她也不需要她明白,只需要借她的手来扳倒裴氏即可。
因为裴子霁的关系,李聿当然不会重罚裴然,她知晓他必会前来阻拦,于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下令要将裴然关进暴室。
待他出面保下裴然,尔雅自然会心生不甘,同时会更加怨恨裴然为的裴氏家族。
如灼染所想,尔雅很快便动手了。
尔雅的叔叔,中大夫曹随开始分散裴子霁门客,一拨门客很快便投身于曹随的门下,与裴子霁形成了分庭抗礼的对峙。
曾是裴家门客的曹随因侄女受宠而成了皇帝近臣,自此与裴子霁本心生罅隙,裴子霁又见曹随居然分走了他的门客,并且还抹黑他,他自然要还击。
于是两方成日明争暗斗,裴子霁参奏曹随与并州郡守合谋贪污,曹随控诉裴子霁才是大齐第一贪官,并且还怂恿门客写下状纸,去京兆尹状告裴子霁。告他私建地下金库,库内富可敌国,尽是贪污受贿所得。
曹随还参奏裴子霁在丁忧期间与罪臣之女野合,并生下裴然。
裴子霁当场险些背过气,指着曹随说他一派胡言。
曹随信誓旦旦,并愿意拿项上人头担保。
高坐于龙椅上的李聿冷眼观斗,之后便派人去查抄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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