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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书院成为宗族乡绅们培植自己势力地温床。
“交给我就是,我保证处理的明明白白。”
容易笑得轻快,给慕容清音脱了外袍,手却没停下。
慕容清音抬头瞪他一眼,试图打开他的手:“别闹,我这刚刚回来。”
“刚回来才好。”
容易握住他的手,不管不顾:“帮你解解乏。”
“去你的,帮我解乏还是怕累不死我?”
“好哥哥,累死你我也不活了,你怕什么。”
“容易……”
“嗯,我在,哥哥……”
本来准备进来询问晚膳摆在哪里的李无名默默地关上门出去了。
得,摆什么膳啊,里头那不已经吃上了嘛!
当然,晚膳还是要吃的,至于什么时辰吃,那就不好说了。
只是晚膳吃的太晚的结果是,某人软磨硬泡,又拐着他的清音哥哥去了温泉。
第二日,当林止戈上山来汇报政事的时候,意外而又不意外的得知,安帝又闭门谢客了。
于是,林止戈一息都没耽搁,转头下山了。
他绝对、绝对不会再上山自讨没趣了,要喝茶他可以回自家府上喝!
抱着香香软软的姨太太,那不比坐冷板凳舒服嘛!
慕容清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这两年,容易这小混蛋体力越来越好,花样也越来越多,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反倒是慕容清音深感自己年纪大了。
虽然也没多大。
男人嘛,三十左右岁,事业有成,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候。
但是奈何自家爱人青春年少、朝气蓬勃,硬生生让慕容清音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
睁开眼睛看到容易不在身边,慕容清音坐起身,就觉得腰酸背痛。
他忍不住按了按腰,随手扯过容易的枕头垫在腰后,懒懒地靠在床上,看了一眼滴漏。
擦,都已经巳时末了,他真不记得五岁往后,自己什么时候还睡到这个时间过。
他也懒得下床,干脆就从床边的小几抽了本书,坐在床上看起来。
腰痛,不想动,懒得动,他躺平了,随便容易干嘛去吧。
容易没有让他等太久,很快就从外头拎着个食盒进来了。
看慕容清音靠在床头看书,他笑着偎上来:“清音哥哥,不看书了,咱洗漱用膳吧?”
慕容清音的目光看向那个食盒,怔了一下:“不是,你……”
他看着容易炝了些烟灰的脸,抬手给他抹去脸上的灰渍,有些惊悚:“你做的?”
“啊?”
容易呆了一下,看着慕容清音手上的黑灰,讪讪地笑了起来:“哪能啊,我这个手艺,还去做饭,我是想谋杀亲夫吗?”
“呵,你知道就好,那这脸怎么弄的?”
“就,没忍住,去帮他们生了个火……”
容易嘿嘿笑了两声:“好啦,别管了,赶紧的,洗漱用膳,等下陪我看看书院募捐的章程。”
他一边说,小心地把手藏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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