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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梅花络,金鱼络,鸳鸯络,同心络,还有各种珠子串儿的络子和金线打的金镶玉,精巧程度,简直让人咋舌。
连原本对巧娘充满了敌意的水花娘,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你说哈,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怎么人家的手就这么巧呢?!”
巧娘嗤笑一声:“那是自然,绣花打络子都是细致活,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说完,她还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水花娘。
“你瞧我干啥?”水花娘也是个硬茬,“对,我是不会打络子,但是我会打人你信不信?”
“跟你这种人没什么话讲!”巧娘连送水花娘三记白眼,然后笑脸朝向了陈冬月,“冬月妹子,我也不跟你胡乱开价。
像这种简单的梅花络,我一个收你十五文,像金鱼络这种复杂些的,一个得要三十文,毕竟编起来也得要些功夫。
还有这种同心络,鸳鸯络之类成对的,我算你便宜些,一对五十五文。”
边上有个绣娘突然抬了下头看向了眼巧娘。
另有说法
见绣娘看自己,巧娘脸色微微一变,朝那绣娘问了声:“尤娘子是眼睛累了吗?”
陈冬月一惊,忙问道:“这位绣娘姓尤?”
“是,”那被唤做尤娘子的女子,冲陈冬月笑了笑,然后转头跟巧娘点头说道:“确实是眼睛累了些,我出去看看天光去。”
“去吧,”巧娘脸上重又布上了笑,随后才跟陈冬月解释,“绣娘最要紧的就是手和眼睛,我一般看她们累了,都会让她们出门走动走动,看看天光和花鸟鱼虫,歇息歇息。
不过冬月妹子怎么突然问起尤娘子的姓氏?你原先认识她吗?”
“不不不,”陈冬月顿时摇头,“只是以前有个挚友,也姓尤。”
可惜现在成了笔友。
她朝着院外的女子看了过去那女子只静静的坐在檐廊边的椅子上,看着天光不知道想什么。
可能是因为长期伏案工作的原因,尤娘子的体态显得有些佝偻。
确实一点不像学过好几年民族舞,体态笔挺的小尤老师。
一会儿回家了,她准备把遇到个佝背尤娘子的事儿,写信告诉小尤老师。
“那倒是巧了,”巧娘挡住了陈冬月的目光,笑着说:“可惜尤娘子一般都是绣大件,荷包络子什么的都做的少,不然我就送你几件她做的。”
“送别人的也行!!”水花娘不放过一点儿占便宜的机会。
眼看着生意快成了,巧娘也不想节外生枝,再跟这厚脸皮的婆娘吵架,于是便咬紧了后槽牙,朝陈冬月道:“那冬月妹妹喜欢的话,自己挑两个也行。”
“那就谢谢巧娘姐姐了!”陈冬月立刻动手的挑了几个简单的络子,“就这几吧,到时候给阿芸,水花,和君澜她们几个自己挑了戴。”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陈冬月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不过水花娘这会儿却没有了占便宜之后的欣喜,因为她正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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