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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筠勾了勾唇,跟着侍女赞了一声:“外祖母的记忆力可真好。”
她转头看向言思,问道:“如何在我手里,那便要问问三嫂,这枚香囊,是如何掉落在了襄勤伯府门口,又如何落进了五阿哥手中。”
她嗤笑一声,道:“哦,三嫂一定会说,不过是一枚不小心掉了的香囊,如何就能认定自己有罪过?那也无妨,我已经派人去搜查了三嫂的寝殿,有些东西,三嫂一定藏得很私隐吧?”
说话的功夫,泽兰自外而入,手中的托盘里,摆得满满当当,同样被押着跪在一旁的画心,与言思此刻视死如归的镇定截然不同。
托盘里的东西还没展示给众人看,画心已经挣开了周围人的束缚,跪爬着到了以筠跟前,哭喊着:“福晋饶了少奶奶吧,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怂恿三少奶
奶干的!三少奶奶是无辜的!”
以筠退了半步,故作嫌弃地看了一眼被画心碰过的鞋面,说道:“你三少奶奶还没认罪,你着急什么?”
她看向泽兰,说道:“来吧,把托盘里的东西,都给大家,若有什么信件儿,也记得给大伙儿都念念听听,看看咱们的三少奶奶,平日里背着大家都干了什么有损襄勤伯府脸面的事情!”
泽兰首先拿出来的是一套男子常服,和一顶瓜皮帽。
“三嫂先解释解释,这身衣裳是哪来的吧。”以筠轻笑一声,看向言思,大有看她如何编出一段谎话来的意思。
言思面不改色,淡淡地说道:“这是你三哥少年时的衣裳,被我随手放在了房里,有什么稀奇的?”
以筠并不吃他这一套,看向二伯母,说道:“那好,泽兰把衣裳给二伯母看看,三哥从前可有这身衣裳?”
说罢,并不等二夫人否认,便又看向言思,问:“怎么三哥从前的衣裳,要这么隐蔽地藏在三嫂寝殿衣柜最底层最旧的一个木箱的最底下呢?三嫂这随手也太随意了。”
言思说道:“旧衣物随手一扔自然就到了最底层。”
“我倒是不记得澜儿有这身衣裳,也许是我不记得了,回头等澜儿回来再问问他便可。”
二伯母的话落,以筠嘴角上扬,说道:“不必问三哥了,这身衣裳,是三嫂的。至于三嫂为什么要备一身男儿服装,那就请泽兰把剩下
的这些东西那给大伙儿看看吧。”
及至此时,言思尚且嘴硬,她仰头看着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以筠,说道:“你三哥爱我疼我宠我,你觉得他会如何惩治我呢?”
以筠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泽兰把另一个有些掉了漆的小红木雕花盒子打开,里头是慢慢当当的信件,信件上虽只有寥寥数语,却足以坐实言思的一重一重罪过。
书信往来的时间,大多是永璋不在京中的日子,有言思同永璋交代,自己是如何安排了人趁着永琪生辰宴客之时将眼线穿插进了王府,又是如何趁着永琪受伤,以筠一人掌管不及王府的时候,把人参粉送了进去。
又有永璋如何因为在永琪成婚那日,见到了许久未曾谋面的永璇,从他的脚伤上得到启发,才除此决策。
然而更加能够坐实言思罪过的,是那一封信。
“记得去读《诗经·召南·野有死麕》,待我自南边回来,醉庄相见。”
以筠从泽兰手里接过那封信,并不在意周遭人的视线,这封信,是所有信件里最露骨的一封。
“《野有死麕》写了什么,三嫂可要我背一遍?”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冷冽,看完那些信,她心情也算不上多好。
她坐回永琪身边,被他握住手,两人几乎是不惧旁人的目光,大胆地给彼此力量。
兄弟阋墙,从前一同长大的兄长,却要残杀自己,永琪高兴
不到哪去。
以筠刚要把诗经背出来,外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白茅约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1)
鄂澜的声音几乎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这个时辰,鄂澜回府不是因为下了值。
以筠转头看向永琪,趁着众人惊讶之际,永琪低声说道:“是我叮嘱全有海,慢一些通知他的,他就该在外头听听,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什么品行。”
得知他的用意,以筠点点头,不置可否。
鄂澜一身官服,自外头进来,也许也是一路赶路回来,还有沧桑。兄妹二人已经有些时日不曾见过了,自从鄂实去世,鄂澜已然成熟不少,从前尚书房里,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子伴读如今已经比皇子还稳重。
他一路行至言思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许久,他根本就不用去看那些所谓的物证,他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兴瑞,拿笔墨来,爷要写休书。”鄂澜无声一笑,吩咐了兴瑞,方转过身,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不去看身边长辈们各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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