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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狼一直在加恢复着体力,屠毫撑着身子站起来,他身高一米九,高大的身形显得都房车逼厌起来,健硕的肌肉把衣服顶出弧度,浑身上下都是压迫感。
“虽然医院是都倒了,但药总归是有的,早点治疗吧。”
说罢,他便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灼热可怕的痛感在他身体里炸开!
某种无形的东西在他的灵魂上熊熊燃烧,好像千万根烧红的银针同时刺进他的身体,在他的五脏六腑里疯狂搅动,撕心裂肺!
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被强行撕开,血淋淋的伤口上泼上一盆高纯度的酒精,又用钢丝生硬的缝上,脑袋里每一个神经元都炸裂般叫嚣着痛苦!
无法逃避无法缓解,比人类所定下的十级痛感还要高!
强烈的痛感之下,屠毫对身体完全失去了掌控力,当场就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全是老旧电视机坏掉时的黑白雪花。
那痛感一瞬间来又一瞬间去,他死里逃生般重重喘着气,尖锐的耳鸣声里,隐隐约约还掺杂着女人愉悦的笑声。
“嗬嗬……嗬是……你……嗬嗬……”
缪音拍着桌子大笑:“亲爱的,你现在还能走吗?”
屠毫的骨骼却还在因为余痛而颤栗,他面色惨白地抬起头,雪花自视线中心慢慢散去,逐渐映出那个因为他的痛苦而笑的女人。
“你……是……异能力者!”
“猜对啦!”缪音为他奉上热烈的掌声,动作夸张的连丝都在飞舞。
冷汗从额角滑落,屠毫甩甩头,锋利的爪子伸出来,用上异能也要强逼着自己站起来。
给人下跪不是他的风格。
“哦?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快站起来,看来是我手下留情了,要不要再来一次呀?”缪音笑吟吟的,没有一点负罪感。
“该死的……”
屠毫靠在车身上,浑身都在生理性颤抖,全靠异能力撑着,森绿色的瞳孔却像狼一样充满杀气,头颅昂扬着,狼狈又强势。
“你到底……在我身上搞了什么东西!”
缪音变戏法似的变出一面镜子,对准屠毫。
屠毫来不及震惊她有个存储的空间,目光全被镜子里自己额头上的柳枝印记给吸引了。
“它叫见咒,是我的异能力形式之一,刻于你的灵魂之上,只要我想,不论多远都可以向刚才一样,用附着于灵魂的黑火灼烧你,让你活活痛死,死后连尸体都不会留下,只有一捧灰。”
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屠毫咬牙切齿,原本就凌厉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凶悍。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解除这个异能?”
缪音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十分不可思议的说道:“什么?解除?你在想什么呀!我既然给你种上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我说过的——”
“你,是我的了。”
那一脸慈悲的女人终于露出恶魔的真面目。
……草。
屠毫面色十分难看。
失算了,对方真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是讲不通的。
跟她一辈子?开什么玩笑,既然她不愿意解除异能,那他就找机会把她干掉,没有了主人,异能自然就解除了。
“哦对了,这个就当做你给我的见面礼了。”
屠毫看着那颗眼熟的蓝色晶核出现在她手上。
靠!他打了一天一夜才得来的晶核!
都没来得及阻拦,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晶核消失在了对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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