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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亲生,迫不及待。午饭后,一行人马不停蹄地驱车去了柳林镇。
柳林镇,因此地柳树成林而得名。官道两侧,河沟边,田间地头等尽皆长满了垂柳。
据说,该地每逢夏季,洪涝灾害频,唯有柳树颇能抗涝抗淹,故而柳树遍布乡野。
时值隆冬,树叶早已脱落殆尽,虽然没有了夏季的绿意盎然,但眼前一丛丛、一排排宛如雕塑般的躯干枝条,倒也蔚为壮观。
由于急于寻访“盼盼”的讯息,一行人倒也无暇欣赏这大自然的风光。
我们去了镇政府,直接道明来意。得知任老是位“海归”,值班人员各外热情,落坐不久,便邀请来一位柳林村老干部。
交谈间了解到,这位村干部由于在本村为“官”多年,可谓是柳林镇行政村的“百事通”,对整个镇上的大、小人物都能略知一二。
可当我们问及有关“驼背裁缝”及其家属的信息,这位村干部却说,自己只识得那“驼背裁缝”本人,以及他中年再娶的妻子。夫妇二人不幸离世后,至于他们的女儿“盼盼”的归宿,自己却不清楚。
因为“驼背裁缝”原本就不是本乡人,只是为了经营裁缝店,才在柳林镇上临时安了家,他的亲戚朋友大多都不在柳林镇。对于其继女“盼盼”的去向,实是爱莫能助。
没办法,既然人家不明“盼盼”的去向,也只有再行打探。
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我们一起去了当年驼背裁缝曾经经营过的裁缝店。店铺房屋虽然还在,如今却是一家饭馆。
既然来了,索性向房东打听一番。房东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得知我们的来意,倒也甚是热情。
房东回忆道,当年驼背裁缝家的女孩“盼盼”,与自己年龄相仿,还曾经时常一起玩耍。
他声称,盼盼幼时挺漂亮的,印象中,她的下巴上有颗痣,与肤色相近,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不易现。
“肤色痣”?不知怎的,当房东说到昔日的玩伴“盼盼”,长有一颗不明显的痣时,竟莫名其妙地让我一怔。
这种标志性的特征,隐约觉得似曾见到过,至于何时何地所见,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临别时,房东甚感抱歉道,可惜当时自己年幼,儿时的玩伴“盼盼”,最终被继父送往何处的亲戚,自己却全然没了印象。
又是无果而终,不禁令任老好生失望,众人亦无不为之扼腕叹息。
好在这房东颇具古道热肠之风,见大家俱是心有不甘之势,随即带领众人,不厌其烦地走访了临近的街坊四邻,以便试图能从某个邻居处,打听到一些有关“盼盼”的信息。
寻访的对象,大多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或许是好事务需多磨,又或许是任老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缘分未到,尽管寻访了大半个柳林镇,但仍是一无所获。
眼瞅着日落西山,大家也只得扫兴而归。
“任老,俗话说,好事多磨,咱们可以再通过其它渠道继续寻找,您老可不要灰心哦。”回到市招待所,唯恐任老心灰意冷,林秘书递上一杯热茶,并悉心劝导。
“但愿如此吧,现在晚饭尚早,你随便走走吧,这儿虽没有南方繁华,但也别有一番景致,难得来一次山东,应该好好感受一下这齐鲁风光。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任老接过茶水,尽管颇为失落,但对待属下依旧不失长者之风。
“谢谢您老人家的眷顾,我正想四下看看,您老可要当心着凉哦。”林秘书善于察言观色,索性出了客厅。
“小李,想家了吧,既已到了家门口,你也回去看看吧。我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吧,你不必匆忙往返,这就去吧。”正不知该如何来宽慰一下任老,不曾想,他却出乎意料地准了我的假日。
“我……”尽管自己早有回家一览之意,可眼下毕竟是端着人家饭碗,一时间,倒不知该何去何从。
“年轻人怎能不想家?不用担心我,我都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也没有什么事情看不开的,倒让你们费心了,这就去吧,我要一个人独自静静。”见我颇有为难之色,任老再次执意恩准。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您老可要照顾好自己。”对于任老的厚爱,我自是不胜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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