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杜五郎见他走路不稳的样子,连忙喊道:“慢点,慢点。”
仪门“吱呀”开了,一名形容枯槁的四旬妇人带着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赶出来,急切问道:“六郎?是六郎否?”
薛白在来的路上已听薛庚伯说过,知道这是家中主母柳氏。
据说是他的生母。
她脸色腊黄、神态憔悴,举止间依稀还能看出些年轻时的优雅与美态,穿着泛旧的窄袖襦袄与长裙,看着颇落魄。
彼此对视了一眼,薛白客气地行了个叉手礼,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道:“我是走失之人,没了记忆,是否薛家六郎目前还不清楚。”
“不是六郎?”
柳湘君本是深深注视着薛白,眼神里带着殷切的期待,闻言迅速黯淡下来。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向身后的几个孩子道:“去躺着,莫轻易饿了。”
孩子们也不好奇,有气无力地应了,拖着脚步回了后院。
“怎能不是呢?”薛庚伯见冷了场,上前赔笑道:“就是六郎。”
翻来覆去只有这句话,也不见更多证据。
薛白看向柳湘君,问道:“你的孩子丢了吗?”
不像是来寻亲,倒更像是官府来查访。
柳湘君的激动情绪因此消了不少,有些失望,答道:“快十年了,开元二十四年夏,先舅升了司礼主簿,郎君携妾身往长安,经过渭南,遭大雨,歇了两日才起行,不曾想车马陷入泥坑,众人只顾推车,却没留意到六郎丢了……妾身还以为是被渭河水卷走了。”
“渭河水卷走了?”薛白问道:“不是人贩掠走了?”
“人贩掠走的。”薛庚伯忙道:“那日官道上商贩许多,皆是被大雨阻了行程的商旅,定是有人见六郎粉雕玉琢,起了歹心。当时大娘子不信人心这般险恶,误以为让渭河卷走了。”
“是这般。”柳湘君抹着泪,连连点头。
薛白又问道:“六郎也名叫薛白吗?”
柳湘君摇头,应道:“当年还只有乳名‘病已’。”
病已便是病愈的意思,多被用来作体弱孩子的小名。只是她这般实诚,倒让薛白微微讶异。
薛庚伯道:“大娘子,六郎如今有名字了,单名‘白’字,多风雅。”
“风雅?”皎奴冷哼。
杜五郎忙出面化解尴尬,问道:“那这十年间,薛白是在何处呢?”
“这……”
田神玉耳朵一动,转头向院门看去。
过了一会,有马蹄声响起,只见一名中年男子牵着瘦马进了院,想必就是薛灵。
薛灵五旬左右年岁,身形高大,打扮却很文气,双目无神,眼袋浮肿,给人一种酒色过度之后的空虚茫然之感。
“阿郎。”
薛灵抬手摇了摇,止住上前想要说话的薛庚伯、柳湘君,指了指自己的瘦马。
薛庚伯连忙去牵马,且惊喜地发现马褡子里有胡饼与一袋子粟米。
“大娘子,阿郎带吃食回来了!”
柳湘君面露喜色,道:“郎君终于讨回债了?”
薛灵微微笑了笑,显得略有些得意,却不答,脚步虚浮地走向薛白,双手搭在薛白肩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入赘五年,陈宁做牛做马,是个人都可以踩在他头上作福作威,连女儿都保不住,无意中得到先祖北玄仙人的传承,掌握通天本领与逆天医术,从此咸鱼翻身,睥睨天下!...
上流社会联姻在京云市屡见不鲜。苏郑两家订婚宴前一月,主角之一的郑灼风因交通事故去世。郑家上下慌得脚不着地,前一秒悲痛,后一秒在想办法补救。苏家是何等权贵之家?多少世家做梦都想攀高枝。...
...
...
小说他无爱亦无嗔,是作者木易为春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叶星玥凌明煦,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怀孕七个月意外胎停。为了让小青梅练手,新婚丈夫直接将叶星玥丢在徐瞳瞳的宠物医院做手术。她在冰冷的黑暗中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三天。绝望濒死之际,是竹马闯入救了她。陪她走出阴霾,做康复治疗,并在婚后坚决不让她受孕,免受生子之苦。就在她沉浸在婚姻的幸福中时,却听见他给前夫打电话。「叶星玥已经完全康复,等她停药就可以取眼角膜换给瞳瞳了。」前夫感叹「为了瞳瞳,你竟能装两年爱她如命。」竹马苦笑「你为瞳瞳连孩子都能牺牲,我也可以不顾一切。」她这才明白,看似幸福的婚姻只是一场阴谋。可后来她假死,那个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