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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对味道一向不挑剔的他,慢慢地觉得这经常喝的平平无奇的鸡汤,越来越好喝。
有次喝到了味道不一样的,他才问了阿姨,得知那鸡汤一直都是傅承焰亲手煲的。而且头几次煲汤,每次切山药都切到了手,还被烫了好几回。
那时,他们已经结婚一年。
江一眠无法想象商场上雷厉风行手腕狠辣的傅家掌权人,在厨房是怎样为自己洗手做羹汤的。
阿姨还告诉他,其实很多时候,他吃的一日三餐里都有傅承焰精心烹饪的菜品。工作忙的时候就做一两道他爱吃的摆在餐桌上离他最近的位置,不忙的时候整桌都是傅承焰做的。
每次傅承焰都是做好一切换掉衣服才来推他去餐厅,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时候任性不吃饭,不仅会惹得傅承焰心疼,还糟蹋了傅承焰的体贴和真心。
被大火灼烧的那一刻,无数这样的回忆顷刻间袭来,江一眠意识到此刻紧紧握住他手的男人,自己是喜欢的。而自己,却再也没有机会拥有和他在一起哪怕一分一秒的时光。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江一眠分不清到底是心更疼,还是全身的烧灼更疼。
临近中午,玻璃幕墙外的日光突然烈了些,手中喝了一半的鲜奶却不温热了。
江一眠心口闷得隐隐作痛,呼了口气,放下陶瓷杯,撑着台面下来,走向正在洗菜池手忙脚乱的傅承焰。
“我来吧。”江一眠解他后腰上的围裙带子。
却被一手握进掌心,力道一带,傅承焰转身,江一眠就稳稳扑进他怀里。
“你歇着。”傅承焰眉眼弯弯,不着调起来,“不就是做饭?有什么难的?”
江一眠贴在他胸膛仰头看他,又心疼又好笑,“一看你就没做过,小心受伤。”
“怎么?”傅承焰低头,两人气息交缠,“心疼我?”
江一眠迎着他咫尺的目光,微微踮了下脚,两唇相贴——
傅承焰眸光闪过一丝惊喜,正要回应,江一眠脚底踩实,两人瞬间分开。
“时候不早了,我们各退一步。你负责洗菜,我负责切和做。”江一眠说着就从他怀里挣了挣。
傅承焰抬手看了看腕表,十一点二十,的确不早了。
便松开了扣在江一眠后腰的手。
毕竟江一眠从发病后到现在,一直都还没吃什么东西,他又倔强非要自己做。确实不能再缠着他了,待会儿给人饿坏了。
江一眠转过傅承焰的身体,帮他重新系好后腰的围裙带子,然后也去取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碎花围裙穿上。
这边傅承焰已经洗好了所有需要清洗的食材,正拿着寒光闪闪的菜刀跟顶级韩牛磨砻淬励。
等江一眠洗了手烘干走近时,明显已经经过了一番较量,傅承焰拧眉燥得不行,当然最终还是遍体鳞伤的韩牛略胜一筹。
江一眠笑出了声,“不是说了我来切吗?”他拿过傅承焰手里的厚重菜刀,插到一旁的立式刀架上,然后从台面上的手套盒里取出食品级材质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你这是砍骨刀,切这种精品牛肉要用这种刀身薄的切片刀。”
他双手指缝交叉压了压,排出手套内的空气后拿起刀架尾端的切片刀,刀身窄,重量轻,拿起来轻便趁手。
傅承焰被自己的操作逗笑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然后凑到江一眠身侧虚心求教,“那应该怎么切?”
他是真的想学,想做给江一眠吃。
两人亲密无间地挨着,江一眠笑着回看他一眼,然后收回视线。一手按住被傅承焰凌乱刀法剁了一通的韩牛,一手倾斜刀身,开始片牛肉。
“戴手套不好切,眠眠你小心点儿。”傅承焰关切提醒,视线一直盯在快速片肉的刀刃上,“要不还是摘了吧?”
他刚刚就上过这个当,戴着手套按不住肉,切下去时肉一滑动差点切到手。
后来他烦躁地摘了手套。
……也没好到哪里去。
“放心,不会。”江一眠说,“新鲜的肉确实不太好切,但如果不戴手套,手上的温度就会影响韩牛表面的肉质,做出来的口感就不好了。”他抬眸看向身侧的傅承焰,笑道,“相信我,我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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