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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渊从她肩上起来,坐直身体,那双猩红的眼注视着宋令,问得认真且郑重,“这两年,你去哪里了?”
瞳孔骤缩,宋令的手收紧又极速放开。
她的爱人一直很敏锐。
“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出那些事。
渡渊抿嘴,主动递出台阶,“别让我等太久。”
说完,他就吻了上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欲望的,但是自从宋令主动吻上来,仿佛打开了他的奇怪开关。宋令红润的嘴唇有魔力,轻吻的感觉好舒服,一旦尝试过,就上瘾了。
宋令被他的攻势整不会了,毕竟渡渊在她心中一直是非常高冷禁欲的模样。现在像小狗一样粘人,宋令还有点不习惯。
她仰头承受,原本放在渡渊肩上的手无力地垂落,又被他抓住,重新放回肩头。
空气逐渐稀薄,渡渊从幼时就开始习武,呼吸法自然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宋令哪里承受得住。
她被吻得要窒息了,但渡渊还在闭眼亲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亲晕过去的人时,渡渊放开了她。
宋令撑着渡渊的肩,大口喘气。
车内一时之间只剩下她暧昧的喘息,越听越不对劲。很快,宋令连喘气都不敢了,闭上嘴做深呼吸。
渡渊觉得脑海里有烟花炸开,亲吻成了世界上唯一一件事。见宋令缓过来一些,他有环住她的肩,试图索吻。
宋令被他眼底的欲念吓到了,她立即抬臂挡在两人中间,声音迫切中带着一丝好笑的恐惧,“不可以!停停停!不能再来了!”
渡渊和平时不太一样,或许是酒劲上来,不太能正常运转。
他直勾勾盯着宋令,像猎手看即将收入囊中的猎物。
他被宋令抵到车壁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宋安澜的距离。
一阵难言的委屈涌上心头,渡渊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平时淡漠疏离的眼,此时全是渴求与脆弱,“为什么,”渡渊握住宋令的手,倾身上前,“你不喜欢我吗?”
宋令脑袋空白,害羞得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她哪里会知道这人喝醉酒是这个德行!
月光照在渡渊那张悲悯清冷的脸上。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渡渊时,也是一个月夜,他如神衹降世,再没有人像他。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让人产生念想,但是又因为他与生俱来的距离感而生生止住脚步。
可是现在,神走下了祭坛,沉沦在世俗的欢愉中。
莫名的,宋令心里染上几分罪恶。
她错开渡渊的眼,手腕还被他握在手里。
“喜欢。但——”
渡渊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根本说一不二地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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