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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睡半醒之间,她的意识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
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即将出发去仙渡府的李挚,询问宝珠在仙渡府是否有亲人,若是有,他们可以结伴同行。
宝珠哪里有不乐意的,随意找了一个理由,说要上仙渡府寻亲,便跟李挚一块儿上了路。
去仙渡府的路并不好走,李挚先去了祁陵县中,递交诸多材料,获取了县里的保举,才北上前往仙渡府。
本省多丘陵山地,行路已经很难,一路上又遇见了一些山野小妖,宝珠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才既护住了李挚,又没有暴露自己的妖身。
迷迷糊糊中,宝珠想着,李挚的路,就由他自己走去吧,她只要想办法告诉他,哪些破庙中有小妖作祟,教他绕开,也是仁至义尽了。
宝珠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她睁眼时,红狐狸都已经回家了,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时不时还砸吧嘴,一副餍足的模样。
宝珠见它睡得香甜,眼皮子一酸,正想再睡一会儿回笼觉,倏地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坐直了身子大喊:“不好!”
她在山洞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又不在村里,李挚恐怕还以为她丢了呢,少不得要担心了。
宝珠匆匆变回人形,顶着红狐狸迷糊又疑惑的眼神朝山下跑去。
山下才到一半,宝珠已经开始唾弃自己,说好要与李挚分道扬镳,结果仍是为了他费尽心思。
“天下第一孬种狐狸,狗屎宝珠!”
宝珠的嘴一边骂,宝珠的脚一边自己有意识一般朝李挚家走去。
不一会儿,李挚家的小院便出现在宝珠眼中。
已经是中午了,小院里却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烟囱也没有冒烟。
宝珠生出了一些不祥的预感来。
果然,等她一溜烟地钻进了房中后,发现李挚家变得更空旷了,原本的那几身衣裳不见了,放在堂屋里的箱笼也消失了。
“哎哟!”宝珠连连跺脚,转身又去了王兰贞家中。
讣遐村人似乎还没有对王兰贞的家起歪心思,家中摆设一如主人离开时那样,只有大鹅因为没有饭吃,变得更焉了。
宝珠心不在焉地给大鹅舀了一勺粮食,眼神四处乱瞟。
大鹅正吃得叽呱乱叫时,宝珠手中的勺咣当砸在了它的头上。
大鹅满眼金星地抬起头,看见宝珠不知从哪儿找到一封信,胡乱地拆开,上下一扫。
这位大鹅眼中全世界最为可怕的妖物,双眼无神地垂下了手。
“为什么会提前出发了啊。”宝珠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上一世,他不是这个时候走的,是因为王兰贞跟李庆这件事吗?”
李挚已经走了,那,宝珠要跟上去吗?
若是李挚一个人走那条凶险的路,他只不过是一介书生,能活着从小妖们的手中逃出来吗。
这一世,他会不会提前了二十几年,死在了赶考的路上。
宝珠手指微微发颤,李挚留给她的信在她指尖轻轻颤抖。
“宝珠小姐,一别两日,不知你去了何处,无法当面对你说明,因临时要去县中拿到保举,料想要花费许多时间,唯恐生变,在下便先行一步,若是有缘,期待在仙渡府重逢。李挚。”
宝珠又低头看了一眼再熟悉不过的李挚笔迹。
一丝苦笑爬上狐妖小姐的面庞。
“不是说要等我答复,怎么自己走了,真是骗子。”
宝珠正细看李挚留下的信件时,写信之人已经乘着骡车到达了祁陵县城。
李挚下车后,给了赶车人几个大子,背着自己的箱笼朝着祁陵县县衙走去。
祁陵县被群山环绕,是一等一的穷县,县令在经济上做不出成绩,便发狠做起了县学,培养了不少读书的好苗子,因此文风颇盛,靠近县学的地方,有一整条街售卖笔墨纸砚。
李挚目不斜视地穿过了这条熟悉的街,来到了县衙门前。
但他并未像信中说的一般,去求取保举,而是抬眼看了看县衙旁的一张小门,确认了上头异人寺三个字后,低头走了进去。
在李挚踏入异人寺之前,张天师与裴天师正隔着一张长桌相对而坐,讨论王兰贞一案。
裴天师紧皱眉头,低头看着手中的册子,不时在上面写写画画。
半晌后,她犹豫道:“这个案子,其实说来并不算全结了。”
张天师端着一杯茶,惬意地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哦?怎么说?”
裴天师拿用布包好的铅块,指着册子道:“第一,我们在村里就讨论过,这个案子里有除了王兰贞以外的第二人手笔,王兰贞本人虽然认了,但我觉得她没有调换过金银茯苓花。”
“这一点确实。”张天师捧场地点了点头,“那第二呢?”
“第二,王兰贞从何处得知的恶咒?她说是许多年前从客人那里得知,我总觉得不对劲,什么客人会将这样的东西留给萍水相逢的……”
“嗯,也对。”张天师一边答应,一边给自己的茶杯中满上茶水。
“前辈,你有认真听我说话吗?”裴天师小圆脸皱成了一团,不满地看着张天师。
张天师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地更直了些,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所以,小裴,你心中觉得,村里这些村民,谁更有嫌疑?”
裴天师思索了一会儿,不肯定地回答:“我首先认为是李挚比较有嫌疑,他对王婶的事也太上心了,还有据村民说,他身上被李庆下了咒,但下咒者却莫名其妙被反噬了,谁帮了他?难道真的是他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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