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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打趣她,问她为何只想学缝衣裳,不想学做胭脂。
耿婳眨眨大眼睛:“因为没人教我做胭脂呀。”
林氏笑眯眯摸着她的小脑袋,答应她等自己病好了就把秘方传她。
可耿婳还没等到那天,杜氏就把她带走了。
一切都是耿忠的主意。他见她越长越像林氏,打算做个长远投资。他给她请了最严苛的先生和嬷嬷,教她通读四书五经,领会礼教女德。
直到林氏离世,她都没有再见过娘亲一面。耿忠大操大办了这场白事,在街坊邻居口中落得了好名声。结束后他第一时间将林氏留下的值钱家当据为己有,其中就包括她亲制的美容药方和工艺技巧。
而给耿婳剩的,只有一个旧琵琶。
那是母亲年轻时在教坊惊艳四座的乐器,也是耿婳童年里与她朝夕相伴的记忆结晶。
葱根似的手指转轴拨弦,带着无尽思念的弦音穿过窗棂飘零至清冷月光下。记忆里远处的母亲终于从病榻上坐了起来,她蹒跚着步履,慢慢朝她走来。
模糊的身影愈发清晰,她好像在朝女儿笑。
弦音忽而转急,乐声凄婉,如泣如诉。
魏巍闻声从外面进来。
内室里,橘黄烛光瑟缩摇曳。耿婳一袭素纱衣裙,跪坐于软榻,手抱琵琶闭目弹奏。她眉心微蹙,默默滑下清泪。
芙蓉泣露,我见犹怜。
魏巍站在内室门口,静静打量眼前人。她总是这般沉静,哪怕哭得梨花带雨,也不见一分丑态。
直到曲子奏完,她还沉浸其中,丝毫没注意外人到来。
魏巍没出声,等了一会儿,等到她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大人……”耿婳低头,羞红了脸。
他解释一句:“我寻声而来。”
耿婳点点头,无措道:“妾身、妾身扰了大人清净,罪该……万死。”
“无妨。”
他难得这么好说话。
耿婳悬着心的仍放不下来,大晚上的他来找他,是不是还要让她再跪一夜。
她忙摆正姿势,端正跪好。
魏巍走来,隔着榻上小案与她相对而坐,这才注意到小案上平铺着的美人画像。
少女抱紧琵琶,大半张脸躲在琵琶后面,见了夫君比见了老虎还胆怯。
“这是你?”魏巍垂眸看美人像。
耿婳摇摇头,他若不问,她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隔着微弱的烛光,魏巍细看旁边题词——“扬州林如烟”,才知是她母亲。
难怪他认错。母女二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
画像上的年轻女子身段玲珑如山峦,容貌妩媚似精魅。虽是笔墨丹青下的虚像,却好似真人一般栩栩如生。尤其那双眼睛,明明一动不动,却勾人于无形。气质妖冶,不似良人。
“方才弹的什么曲子。”他最爱听琵琶,也曾遍访名曲,只这首闻所未闻。
“《离人泪》。”
“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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