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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杜家的周管事带着府上小厮前来送聘礼,带来的箱箧将偌大的宅院占得满满当当,几乎就要没地方落脚了。
周管事生得庞眉皓发,身上一袭华衣流光溢彩,衣裳挺括,倒有几分凌厉的风骨。
他一面吩咐下人摆好各色礼品,一面向江怜群奉上礼单。
江怜群略看了几眼,便递给了江定安。
江定安不甚在意地垂眸,目光淡淡扫过礼单,其中有八式海味,成对的喜炮和喜镯,以及生果,三牲,四色糖,两对羽毛金黄的兑禽在笼中扑腾翅膀,两对兑禽的羽毛看起来比大黄的都要干净整洁,足见杜家对这桩婚事还是有几份上心的。
只是杜家身为东官郡中的最显达的制香皇商,坐拥南越无数奇珍香材,但礼单上面的香料不过平平无奇,面子上瞧着好看罢了,也只能拿来糊弄不懂行的外人。
江定安在天柱山中采香十年,对这些香材再清楚不过了,是以她略看一眼便明白了。
香材且不提,礼单上最能看出诚意的便是聘金,她匆匆扫过前面,却没有发现聘金的痕迹,直到翻到最后才看到了极小的聘金二字。
她伸出手轻轻点了点上面的数字,以确保自己没有看错。杜家是远近闻名的巨贾,给自家长子娶亲,竟然如此寒酸?
周管事察觉到她的动作,便知她对礼单有些不满,在心里暗自嘲讽这贫穷的孤女竟然也敢在他面前挑挑拣拣。
他虽如此想,脸上却是端着笑容:“江小娘子,可是礼单有何问题?”
江定安没有说话,杜筱清远在珠崖郡,对于此处的事情鞭长莫及,这礼单应当是白夫人撰写的。
从头到尾,她要的都不是杜家的聘金。江定安不愿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耽误时间,随即将礼单合上,笑道:“劳烦周管事了。”
周管事放下心来,琢磨出这个被休弃后独居十年的江大娘子竟是个性子软的,凡事都听江小娘子的,这江小娘子又是个好拿捏的,母女两个都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他这样想着,陡然话锋一转,对江怜群说:“江大娘子,林家人毕竟是您的夫家,也就是江小娘子的外家,若是外家有人撑腰,我们郎君也看重娘子几分。”
言下之意,便是要江怜群和林大虎重归于好。
江怜群听到这番话下意识按住衣袖,眉眼间流露出极淡的隐忍和愁苦。
江定安则轻笑一声,圆融无害的黑眸倒映着周管事遍布沟壑的面容,她唇畔蕴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周管事,这些事情就无需您插手了,您是杜府的管事,却不是我们江府的管事,您只管尽到分内职责便是了。”
周管事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这是在骂他多管闲事呢,他扯了扯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我自然明白,若不是为了您二位着想,我也不会多嘴多舌。”
江定安垂睫,对这说法不置可否,周管事在她这边碰了壁,面不改色地和江怜群聊了几句家常,浅谈了一会儿便带着小厮侍卫告辞离开。
-
比起与杜筱清的婚事,江定安眼下更关心聚兰斋的事务,她为了做出成就来,甚至不惜在聚兰斋中留到傍晚。
此时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对岸的河道上接二连三地亮起渔火,昏黄的渔火映得河面上波光粼粼。
聚兰斋也拿出了数盏行灯,摆在高处,散发着幽幽的光辉。
江定安正在用戥子称量香料分量,她一时看不清上面的刻度,便取了一只行灯放在案上,借着这只蓝行灯的光芒,总算能看清刻度。
蓝行灯顾名思义,以某种河中的蓝藻料洗涤过灯架和灯面,晾干后可以除去木头绢布特有的气味,以免弄混气味,临水的香坊用来照明再合适不过。
江定安如今看见这一类蓝行灯,心头再无半分触动,她细致地校对好香材分量,预计着这些份量可以拿来做上百份容臭,清点完便准备乘舟离开。
她手中提着灯,坐在蓬船中,看着船夫的木浆划开水中一片晶莹如玉的月色。
此间十分静谧,似乎让她的心都静了下来,江定安在心中慢慢思索着昔年的十里香案。
十年过去,关于香案的线索几乎无从寻觅,她也只是道听途说,勉强知道一个大概罢了。
世人都说,是李家利欲熏心,一意孤行非要伐倒香农种植的莞香树,至于十里不过是一个虚词,真正的范围都广得多,甚至有传闻说李家砍伐了好几个山头。
视莞香树为命根子的香农自然不肯答应,拦在山前不让李家伐树,李家为了利益不知做了什么怪事,导致香农们罹患奇症,死伤无数。
最终还是杜问嶂想尽办法,请遍名医,终于研制出祛香散,出手救了香农,他也因此得到了香农的爱戴。
听说这个故事的人都会感慨杜问嶂真真是个大善人,谁人又知,这故事是专门为杜问嶂编造出来的,用来给他收拢人心。
当务之急是找到治病的祛香散,看看那祛香散究竟是何物。
如今已经过去太久,也许当年患病的香农家中还有一点剩余的祛香散,江定安在澄迈港上船返航时接到了李夫人的飞叶传书,难得得空,便根据李夫人提供的线索前往香农家中。
随着船桨碰到岸边石壁的一声闷响,蓬船缓缓靠了岸,此处偏僻荒凉,放眼望去只能看见足有半人高的杂草,隔着草丛什么也瞧不见。
江定安沿着水边的石阶上岸,手中的灯光在茫茫夜色中散发着莹莹的柔光,驱散身旁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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