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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低头饮茶的杜横顺着杜问嶂指的方向抬眸,在灯下看清长嫂的面容,瞳孔顿时微微一缩,最后低声唤了一句。
“长嫂。”
江定安应了一声,用眸光观察着杜横的行为举止,发现他正在不停地给自己灌茶,面前的玉碟上摆满了果核。想必是在用甜果子压制药汤的苦涩。
还不等宴席结束,便传来白夫人昏倒的消息,消息一传来,外间的杜横顿时坐不住了,着急忙慌地赶回后院。
出了这档子事,众人也无心品宴,家宴草草结束。江定安正准备回到惊蛰楼,出门时却撞见了在此等候已久的刘姑姑。
“老夫人想要见您。”
江定安挑眉,不敢想象白夫人这么早就发现了破绽,她毫无惧色,唤来拿披风的月华,穿上披风后,又给随身的女使每人分发了一只暖洋洋的汤婆子,自己也揣了一只在手里,这才坐上刘姑姑带来的软舆。
下轿后她在屋外萧瑟的寒风中站了许久,问起刘姑姑,只说等老夫人醒了再行通传。站得久了,纵使有披风御寒,还是能感觉到夜晚阵阵寒气渗透进每一寸肌理。
不知何时,手中灌满热水的汤婆子也凉了下来,江定安不禁打了个喷嚏,揣在袖中的手隔着广袖拢了拢披风。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白夫人醒来的消息,刘姑姑浑身裹着暖意自屋里打起帘子,向江定安一行人招呼道。
“少夫人,外边天冷,快些进来吧。”
对于她光明正大的刁难,江定安冷笑一声,转头招呼身后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使一起进来。
刘姑姑面带郁色,阻拦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领着一群身份卑微的女使走进温暖的屋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定安走进来时不小心与刘姑姑擦肩而过,满身凛然的寒气让刘姑姑下意识退了一步,她连忙搓了搓手,等所有人都进来后,立马使唤屋内的女使放下了挡风的帘子。
白夫人正坐在黄花梨玫瑰椅上,捧着暖手炉走神,听到江定安进来的动静也毫无反应。
江定安扫了扫四面,发现被唤来侍疾的杜横并不在此处,隔着一重水色群峦三字屏,似乎隐隐能看见一个安静坐在圈椅上的人影。
那个人影极其安静,脑袋低垂下来,像是昏睡过去了。
凭着那人的身形着装,江定安认出这就是杜横。
她再一侧眸,便看见了垂手侍立在白夫人身侧的沈莲塘。与上次见面不同,此刻沈莲塘俊雅的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愁容,一副遇到难题无计可施的模样。
他瞧见江定安,黢黑的眼睛顿时亮起一两点星子,在别人看见之前,那点明亮夺目的星子转瞬即逝,变成了愁闷思索。
沈莲塘的演技也太好了吧,改日可以向他取取经,江定安漫不经心地想道。
正在此时,白夫人陡然问道:“我儿什么时候能醒?”
沈莲塘斟酌着回答:“夫人,这是服药后的正常反应,横哥儿突然陷入昏睡,说明药方起了效用,他的身体正在缓慢自愈。”
事实上他对这张药方的效用一窍不通,只是一味地死记硬背,然后一本正经地扯谎罢了。
“我问的不是你,”白夫人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锐利的目光蓦然看向江定安,缓缓将问题重复了一遍,“我儿,什么时候能醒?”
此话一出,沈莲塘心知已经露出了破绽,顿时敛声屏气,大气不敢出一声。
江定安亦是有些惊讶,慢慢抬起浓睫,扫过在场之人,白夫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避。
等到屋内只剩她们二人以及昏睡的杜横,白夫人略有不耐地看向江定安,目光里都是催促。
“婆母,您想要横哥儿快些醒来,说来也不是难事。只是儿媳心有疑窦,还望婆母为儿媳解答。”
白夫人正在摩挲暖炉的手倏忽顿住,她望着三字屏后的人影,幽幽地反问:“你要问什么?”
“扶微的生母到底是谁?”江定安毫不犹豫地问出了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白夫人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问,下挑的眼尾微微耸动,眼底先是掠过一丝迷惘,好似正在费劲地回忆杜筱清的生母到底是谁,随后翻涌出无比复杂的情绪。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来说不算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只是过去太久,有些记不清了。
白夫人一边回忆,一边用淡然从容的语气缓缓道来,“你可曾听过典妻?”
“那个女子,就是当年杜家人一齐凑钱典来的妻子。”
听到这句话,江定安顿时如遭雷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膛中蔓延开来,震惊混杂着酸涩。
白夫人沉浸在回忆当中,没有注意到江定安的失态,她神情恍惚,似乎时隔多年再度见到了杜筱清生母,喃喃自语道。
“她生得真美……哪怕整日疯疯癫癫,憔悴得不成样子,依旧很美,引得杜家三子个个对她流连忘返。”
谈起那位典妻的美貌,白夫人眼里浮现出惊叹与欣赏,就好似想起了一尊早已破碎的华美瓷器,毫无妒恨,只有居高临下的惋惜。
不知怎的,江定安很是厌恶她眼中的惋惜,于是骤然打断了她的话,“既是典妻,她诞下了杜筱清,为何不放她归家?”
白夫人显然有些不满高涨的情绪蓦然被打断,她收敛情绪,恢复往日那副慈悲为怀的模样。
白夫人发髻上装点的华钿莹润生辉,衬托得不染世俗的眉眼愈加悲悯,说出的话却格外得冰冷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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