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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无法转移。
鬼面双手撑在河边栏杆上,无趣地看着水流魂。
“呀呀,这位大人,您看起来很强大啊,要来成为审神者吗?”
花脸会说话的狐狸突然出现,轻巧地立在手边栏杆上。
审神者?鬼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好像又变成了小时候那个邀功的孩子,兴致冲冲的同意了,他轻易同意了莫名出现的狐狸口中的话。
他不担心被骗,因为他没有任何在意的东西可以失去,无所畏惧。
一段时间后,他带着付丧神申请回家,但是在自家孩子一个多月没有回家的情况下,父亲仍是对他一脸冷漠。
半点不见担忧。
鬼面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他随意地想着下一次……但是,父亲的眼睛亮了,少年顿住,他的目光中逐渐染上嫉妒。
“你叫什么名字?”父亲手指颤抖着靠近他身边的前田藤四郎,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
前田藤四郎虽疑惑,但仍是回答道:“前田藤四郎,是主人的刀。”
“好好好……”男人没了后文,但是直到两人离开,他也没有看鬼面一眼。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鬼面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一幕深深地留在他的心里,之后就像忘却了这一件事,他奋力的活跃在前线,做成为一个标准的君主。
就像从前做的那样。
战争胜利了,那个男人死了。
鬼面沉默了一晚。
在无尽的黑暗中执念转变,没有人认可他,那么,他自己来。
如果是自己的话……
白日来临,君主成为了刽子手。
血色开始逐渐吞噬这座本丸,他是一个彻底的疯子,是一个彻底的病人。
超自由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基于兴趣,鬼面断开了一部分付丧神的契约,如他预想中的一样,本就受伤的刀剑们没有足够的灵力,瞬间就回归了本体模样。
但是这并不够,散落的刀剑被兄弟们带回部屋,占比极大的粟田口损失巨大,在没有非短刀的长辈存在的情况下,他们看不到前路。
仅靠剩下的练度低下的粟田口,他们只能守着幸存的兄弟,但是一次次的破碎,心中的火在最后绝望的反抗中彻底撕裂。
怯弱内敛的五虎退成为了最后的火苗,他害怕,他惶恐,但所有的一切压在肩头无法抗拒,也不能抗拒。
漆黑里哭泣的孩子迎来了月亮,他看着那双新月的眸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嘴唇颤抖:“三日月殿,我、我该怎么办,乱没有了,前田没有了,药研尼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好想他们,我想和大家一起,不论做什么,什么都可以……”
三日月宗近蹲下身子,他的动作带着千年前那个时代独特的风味,繁琐的出阵服穿戴整齐,白皙的手指轻抚五虎退的发丝。
“看着我。”三日月宗近轻声道,话语中带着无形的魔力,五虎退慢慢停止啜泣,金色的眼睛怯生生地与他对视上,“你看,这里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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