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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泽言顺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女人根本喝不下药。
他狠狠皱了皱眉头,一把接过药碗,猛灌了一口。
“七爷!”
保姆被吓得不轻。
靳泽言走到床边,捞起床上的女人,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口中的药渡到她口中。
一碗药就这样被喂完了。
南隼和保姆看着这一幕,内心震撼不已。
这!
这真是七爷?
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将手里的碗还给保姆,淡然自若地开口:“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
保姆忙不迭地接过了药碗,随后快速离开了房间。
南隼看着好友,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头:“看来她对你来说的确不太一样。”
似乎当初地蒋心怡生病的时候,都没有从他这里得到这样的待遇。
靳泽言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微冷:“你有更好的办法?”
他只是不想让她烧成傻子罢了。
南隼被他的话噎了噎,最后无可奈何地摆了摆手。
“她后面不需要吃药了,你自己照顾她吧。我回去睡觉了,有事再叫我。”
说完,他就打着哈欠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出门之前,他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两人一眼。
靳泽言坐在床边,替女人擦去脸上的汗珠。
“你还真是娇气啊!”
这么一道刀伤,差点要了你半条命。
他按照南隼说的,将她的身体擦了一遍。
就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床上的女人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小意,不要怕!”
“姐姐会保护你的,不要怕......”
靳泽言看着被她握住的手,神色莫名。
在梦里也想着保护妹妹?
但最后,他也没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她抓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薛则灵的体温也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也许是梦境逐渐变得安宁,她慢慢松开了男人的手。
靳泽言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替她掖了掖被角。
睡梦中的薛则灵一阵阵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初被人造谣是援交女的时候。
记忆中的画面与记忆重叠,她不由得喊出了男人的名字:“靳泽言,谢谢你......”
听到她的话,靳泽言一阵怔忡,视线久久定格在女人脸上。
“轰隆隆.....”
窗外一记惊雷轰然响起,床上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只是此时的靳泽言没有注意到她醒了,因为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响起蒋心怡虚弱而又痛苦的声音:“泽言,我的心口好疼,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意识模糊的薛则灵听着她的话,本能地想要阻止靳泽言。
只是男人一丝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一边安慰着电话那头的女人,一边离开了房间。
“好,你等我,我马上到!”
直到门关上,他也没有看到,身后床上的薛则灵何时睁开了眼。
她看着门口的方向,一阵失神。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蒋心怡,才会让靳泽言毫不犹豫地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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