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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燕逢离开,陈平江满腹怨气无处泄,抬腿便狠狠踹了天狼一脚。
“啊——”
他不由得蜷成一团,看向陈平江的眼神饱含杀意,四周霎时阴气缭绕,令人不寒而栗。
阮桑枝见状,从身后的墙上取来一把短刀,抬手送进了天狼的胸口。
“你做什么?”
陈平江目瞪口呆:“不审?”
“自己看吧。”阮桑枝神色恹恹,将短刀拔出来,扔到角落,目光定格在天狼最后阴恻恻的笑上。
“他死了吗?”陈平江伸指探向脉搏:“是死了啊。”
“天狼是炼制傀尸的高手,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她指尖催动魂力,浅金色的焰火径直点燃了那具躯体,刹那化为黑雾,消散在陈平江眼前。
“就没什么能管管你们吗?”
陈平江不禁说了些丧气话,瞬间就后悔了,他抬眼观察着阮桑枝的脸色,见平静如常才放下心来。
“现在做什么?”
“没有那些傀尸,燕逢能不能逃出去还说不准,但天狼的本体肯定就在附近。”
阮桑枝摊开掌心,裂纹处有一缕黑雾,如搁浅的游鱼似的盘旋冲撞:“这是他的残魂,我能感应到大概方向。”
“天狼既然落到了我手上,不死也得扒层皮下来。”
陈平江不由得内心振奋:“那就出吧。”
视线转移到阮桑枝的脸上时,却被她惨白的面色吓了一跳:“娘娘还是把位置告诉我,我带人去清剿。”
阮桑枝淡淡瞥了他一眼,就陈平江这样的肉体凡胎,对上傀尸几乎没有胜算:“这并非儿戏。”
脚步越快,陈平江的心越平静。
他始终提着一口气,观察四周的动静和线索,就算帮不上阮桑枝的忙,也不能给她拖后腿。
顺着工坊往外走,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道,直直通往安秀那颇为隐蔽的练武场,待到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远处或高或低的靶子就映入眼帘。
“有人!”
陈平江连忙警戒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巡视四周,余光却瞥见阮桑枝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他突然很想笑。
太子爷心里到底有没有数?还说他是个喜欢剑走偏锋的疯子,自己身边有这么个不管不顾的家伙,不也还是拿她没辙?
阮桑枝并不清楚陈平江又再想些什么,她看着被绑在靶子上的男人,伸手碰了碰擦着皮肤钉在他腰侧的弩箭。
“唔……”
汪旌缓缓睁眼,干裂紫的嘴唇和额边渗出的冷汗不由得让人担心起他的身体状况来。
阮桑枝一刀砍断麻绳,汪旌没了支撑,像烂泥似的摔在地上,还不幸被锋利的弩箭划破胳膊,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
陈平江黑着脸,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来幼时被卖到地下赌坊的日子,那些有恶趣味的达官贵人就会玩这种拿人当靶子的游戏,赌会不会射中,射中了哪里。
他腰侧就有一处伤疤,正是拜齐家狗官所赐。
“谁干的?!”
阮桑枝知道陈平江那段不愿意提起的过往,便没多说什么,只简单的解释道:“他是京兆府尹,你若有冤屈,尽管说来。”
谁知汪旌虚脱的过头,费力动了动嘴唇,也只无能为力说出磕磕绊绊的几个字。
“安秀……他往虎、虎头寨……”
“安秀去虎头寨了?”阮桑枝目光一凝,燕逢和天狼在山庄大开杀戒,他去那里做什么?
她眉头紧锁,再问汪旌:“你的伤是安秀弄的?”
汪旌低垂着眉眼,没有回答,若隐若现的袖口露出刺目的红痕,眼中的破碎和难过不似作假,似乎是没想到护了半辈子的师弟会这样对他。
“这里不安全了,跟我们离开。”
陈平江冷笑一声:“那个什么天狼我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安秀还能翻了天不成?”
阮桑枝看向汪旌:“燕逢逃了,需要你帮忙将他找出来。”
“我、我能…什么忙?”
汪旌嘴角的笑意有些勉强,仿佛简单的动作就耗尽了全身力气。
“除了陈阿三,就你还能使唤春山镖局吧。”
阮桑枝对陈平江听见那个名字时黑沉如铁的表情视若无睹,道:“把人都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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