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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霁弯了弯眼睛,一副骄纵矜傲的模样说道:“我们路遇大雨,借此地歇脚片刻,店家不妨多烧几壶来,我们人多,钱自然也少不了你。”
店家一听顿时乐开了花,将茶壶放下后,转身又进了里间。
言霁让随行侍卫们也找个地儿坐会儿,而他自个儿独坐一桌,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抬杯抵在唇前,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不止侍卫们,就连坐在最里面的那群江湖人,全都冰冷地看了过去。
言霁看到那人时一愣,出声道:“薛迟桉?”
侍卫们松开握着剑柄的手,放来人进来,薛迟桉看到言霁时也是一愣,脱了雨蓑挂在门边,坐在言霁对面,惊讶地问:“陛下不是去钦天司了么?”
言霁本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被提前反问,自然地回答:“路上遇到暴雨,打算等雨小点再走。”
薛迟桉点了点头,看到言霁面前的杯子,两眼一亮:“我正好渴了,陛下面前这杯应该放凉了吧,奴先解下渴。”
没等言霁阻止,薛迟桉端起杯子大口喝完,一抹嘴角的水渍,傻呵呵地冲他笑了起来。
言霁攥住那只细瘦的手腕,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店家提着茶壶从里屋出来,风风火火地给官老爷们倒好茶,边告饶道:“久等久等,快喝点热乎的暖暖胃。”
眼下也顾不得面前这是个半大的孩子,言霁压低声音对薛迟桉道:“这茶馆有问题,现在你马上回去,找机会通知摄政王,若是寻不到他,便去城南金吾卫校场找常佩将军。”
薛迟桉像是被吓到了,好半晌没说话,直到一个个侍卫接连倒下,才恍然惊醒,急忙跳下凳子,但他一站稳,身体便开始摇摇晃晃,言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还未多想,小孩柔软的身体便倒在他怀里。
他明明在自己要喝的那杯茶里放了解毒丸,为什么薛迟桉还是中招了?
这下,为首的侍卫长终于反应过来茶水有问题,唰唰拔出剑,就朝店家刺去,然而店家早有准备,坐在最里面的那群人一掀草垫,纷纷从里面取出大刀,两方人马交战,草棚在打斗下四分五裂。
言霁抱着薛迟桉,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往马车跑去,一直利箭倏地射过来,言霁侧身躲开,动作虽快,脖颈处还是被割破了一层皮肉,源源不断有血冒出来。
此时薛迟桉已昏迷不醒,箭尖染了迷药,言霁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在被抽离,最后他只能艰难地将薛迟桉推进车厢里,拿起马鞭用力挥下,看着马儿受惊下拉着车子急速跑远,就再没力气支撑笨重的身体。
倒地的那一瞬,言霁看到那店家在大雨中,慢慢撕开□□,露出阴冷邪妄的脸,跨过满地的尸体血水一步步朝他走来。
冰冷的雨水拍打在脸上,言霁嘴角勾起抹比雨水还冷的笑。
另一边疾驰的马车上,薛迟桉睁开眼,掀开车帘就要回去,然而一入目却是一道坚实的背影背对着他,正有个黑衣黑袍的人驾着马车,头也不回地说道:“主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违背。”
薛迟桉不可置信道:“可他要是出了事怎么办,谁也不敢肯定他们会对他做什么,我陪着他一起,至少能有个照应。”
黑衣人依旧冰冷地重复:“主人的命令,不可违背。”
“哪怕让他去送死?”薛迟桉骤然拔高了声音:“影五,你这是愚忠。”
影五没有回答,雨水从他坚毅的下颌淌落,他依然义无反顾地驾着马车直直往前,像是沿途又再强的力量阻拦他也不会停下。
就像他说的,这是主人的命令。
薛迟桉脱力地坐了回去,再多的焦躁在这时也不得不按捺下,他打不过影五,只能被迫离言霁越来越远,就算他拼尽全力赶回去,肯定也找不到陛下了。
-
言霁是被痛醒的,耳边听见一道破空的挥打声,条件反射地偏开头,鞭子错过他的脸狠狠甩在脖子上,拉扯开原本就被割裂的伤口,痛觉直达顶峰。
“呵,醒了?”
那人逆着天窗照进来的光正对着他,待言霁适应光线后,终于看清此人的脸,正是康乐郡主的弟弟启王。
伪装成店家给他们的茶水里下-药的人。
言霁浑身无力地靠坐在一把交椅上,粗略扫过这间黑沉简陋的房间,无法判断自己在哪,最终视线重新落回启王身上,脸上浮现出恐慌与震怒:“大胆,你这是做什么!”
一出声,才发现他的声音哑了,应该是脖子上的伤口所致,亦或是受了寒,总之他出口的话剩下的那点威慑力也没了。
启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勾着言霁的下颌抬起,满脸的阴鸷恶意;“你除了有个好出生,哪点配得上袅儿,凭什么,凭什么本王守着袅儿那么久,她也从不多看本王一眼,偏偏在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上,对你另眼相待!”
言霁怕得颤抖,又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学着皇叔的强调讥讽道:“因为你丑,傅袅自然看不上你。”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启王,森冷无比地开口道:“就是因为你,坏了阿姐的生意,还想抢走袅儿!”
鞭子发狠地再次抽下,猝然间被一道声音厉声喝止:“住手!”
康乐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她来得很急,发簪凌乱,神色惊惶,在看到言霁的那刻,整个人被定在了那,随后狠狠瞪向启王,咬牙切齿道:“你为何不跟我商量?”
启王也正是上头的时候,加之先前堆积下的不满一同爆发:“商量?商量了阿姐就会同意吗,袅儿都要被送进宫了,等钦天司的八字算下来,就再没转圜的余地,就算之后我们成了大业,我也没法光明正大地将袅儿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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