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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原以为书吏是收了幕后主使的好处,将盗匪未死的口信传了出去,白溪桥亲自追踪尾随,之后他们只需顺藤摸瓜,亥时裴浩都已准备集结人马捉拿人犯,却被祁霄拦下,让他再等等,一等就等到了这个结果,大牢值守的狱卒下毒未成,便是亲自动手也不能让人犯活过今夜。
裴浩盯着二人许久才沉声说出一句:“你二人在大理寺时日不短,自行招供可免酷刑。”
狱卒和书吏低头不言不语,似乎是准备死扛着不说了。裴浩喟叹一声,转头向祁霄道:“今夜辛苦殿下了,夜已深,殿下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臣来办,明日早朝之前必有证供。”
祁霄摇头:“裴大人不必顾虑我。”
裴浩微微叹了一声,留下祁霄陪着一起连夜审讯。
祁霄偏头上下扫了一遍池越,向宗盛说道:“领他下去先将身上的伤处理干净。”
“多谢爷体恤。”
祁霄特意请裴浩在大理寺西厢房中收拾出来了一间房给池越疗伤休息,伤药、换洗的新衣、连沐浴的热水都备了。
池越将死死黏在身上的脏衣服慢慢褪下,看了宗盛一眼,笑道:“你家王爷可真是不错。”
宗盛将温热的水再次烧上,没有搭理池越。
“不过,我刚为王爷立了功,怎好卸磨杀驴不顾我死活,对吧?”
宗盛还是没答话,自顾自往浴桶里倒了两桶水,出门从井中打了两桶回来,再将后厨烧着的水挑来,如此来回了三趟,做着苦力活儿。
池越慢慢吞吞地看着宗盛忙活,身上污秽不堪的衣服像是脱不下来了,半天才褪下来一只袖子。
“嘶。”
宗盛听见池越倒吸了一口冷气,回眼瞧他。
“粘住了,我身上有伤,疼呢。过来帮帮忙。”
宗盛犹豫了一下,小时候池越与人动手是要多狠便有多狠,他哪里晓得怕疼?怎么长大了反而娇贵成这样子了?宗盛还是走了过去。
外袍尚算容易,里衣却真是都粘着池越的伤口处,轻轻一带就扯开伤口,血肉模糊一片,看着确实有些吓人。
“嘶,你轻点。”
宗盛皱了皱眉头:“很疼?”
池越将脸上的易容三两下抹去,却还未洗干净,一张大花脸扭过头来瞧着宗盛:“你打的我,你不知道轻重?”
宗盛压了压嘴角,像是勉强压住了怒气,他就是清楚自己下手不重,都是皮外伤,不该让池越这么疼的,显然是池越又耍他。
宗盛不再跟池越磨叽,迅将他身上的衣物一次都扯下来,要疼便疼这一下。
“哎!”
池越浑身乌七八糟的血污、鞭痕瞧着惨不忍睹,宗盛扫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却引来池越一声轻笑,宗盛不知道他笑什么,就听见里屋水声,不禁松了口气。
池越身上伤不重却也没少挨宗盛的鞭子,他快清洗了就要立刻上药。
“喂,够不着,麻烦进来帮帮忙呗。”池越又喊宗盛。
宗盛叹了一声,踏进里屋,见池越赤着上身,湿漉漉的头随意挽起,等着宗盛给他擦伤药。
宗盛看着池越愣了愣。池越小时候就是瞧着瘦弱,其实力气不小,在五都府时吃饱喝足他长的也就快了。而现在的池越仍是纤瘦,看着全然不像习武之人的体格,他身上皮肤细白,殷红的鞭痕在他肩上、手臂上、胸口处都格外触目惊心。
“你身上……怎么如此干净?一点疤都没有了?”小时候受的那些伤连一道疤都没留下?怎么可能!
池越掌中托了一瓶药,笑盈盈地看着宗盛:“帮我擦药,宫中之物,生肌养肤,不会留疤的。”
宗盛将药接到手里,替池越上药,可心头疑惑一丝未减,忍不住问:“五都府里那些年,受了那么多伤,怎么可能都祛掉?”
“哈哈,自然能,多脱两层皮就没啦。”
多脱两层皮?
池越说的越是轻松,宗盛越是觉得可疑。他用木片将奶白的药膏轻轻敷到池越手臂的伤口处,他记得在池越后背右肩下曾有一处箭伤,钉入骨中,伤口当时没来得及好好处理,后来皮肉溃烂,伤一直好不了,差点废了池越的手臂,后来将腐肉全部剜去、刮了骨才渐渐好起来,而那处伤如今已经不见了,像从未存在过。
那样的伤疤如何能轻易消除?脱两层皮?岂会容易?
“……为什么?”
池越侧头撞上宗盛的目光,忽然露出一丝心慌的神色,赶忙避开了,低低笑道:“那些疤丑死了,留着做什么?”
宗盛突然伸手按在池越右肩下,那伤疤本该在的地方,可现在一片光洁。
宗盛指尖温柔的触感叫池越一瞬僵直了背脊,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当年伤口的疼,扎进骨头里的疼。他还记得,没想到宗盛也还记得。而当宗盛的手指慢慢抚过时,他好像就不疼,反而是心里有些痒痒的。
“……这些年,你……”宗盛皱着眉想问,可话刚刚出口就被池越打断了。
“你快点,冷得很呐。”池越向宗盛望过来,眨了眨眼,含着巧笑问他,“还是你想多看一会儿?”
宗盛瞪了池越一眼,手中的木片压在池越的伤口上,让池越凭白疼了一下,他真是失心疯才会担心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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