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在前头的月玄立马停了下来,“怎么了?一惊乍的,我来瞧瞧。”说着就朝谭希然伸出手来,“哟,肿得跟条香肠似的,你布袋里还有药吗?”
小小的伤口似乎带有毒性,那一截手指立刻就肿了起来,她大脑反应迟钝,“什么布袋啊?”
“就你那布包,叫什么乾坤袋来着。”
“噢噢,我……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有吧?”谭希然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下,斗胆搭了一只手在月玄仙君肩上借借力,另一手艰难地往背包里摸索着,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掏不出来。
月玄看不过眼,一把抢过她的背包,单手半搂扶着她到了一块稍微平整的地方,没好气地说:“再磨蹭下去,我看你这只手不想要了,这种蜘蛛叫毒娘子,被它咬上一口,如果不及时治疗,你这只手啊,就要废了!”
谭希然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她咬牙强撑着向她袭来的阵阵眩晕感,她没多少力气了,只想找个东西依靠着,浑浑噩噩中后背好像是靠在一道坚硬的墙壁,有仙君在,应该会没事吧?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手指伤口令她倍感忽冷忽热,似是有人俯首将她手上的毒素吸了出来,此刻手指除了疼痛感,还是丝丝痒意,若有若无,触觉神经将它传到了她的大脑里,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嘴硬心软的仙君也有片刻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谭希然清醒过来,她张眼双眼,四周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她以为自己瞎了!她动了动身体。这时,一道电筒强光照了过来,她下意识用手掌挡住了这刺眼的光线,这才看得清自己手掌被仙君包扎得像个包子一样。
仙君这手艺……真是不能期望过多。
“终于醒啦,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月玄仙君凉凉的声音响起,电筒光线一直照在谭希然的脸上,仿佛在看谭希然是不是在偷懒。
谭希然推了推前面的手电筒,“拿开,太刺眼了。我晕了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吧,你还真能睡啊!”
“……”,谭希然心累,你老人家行行好吧,“仙君,这大半夜的,对于不经常熬夜的人,睡过去很正常啊,要不我们明天再找吧?”
月玄仙君冷笑,“明天?这鬼地方你愿意再呆到明天,越是呆得越久,未知因素就越难于预料,我是没问题啊,就怕你……”
他又用手电筒照了照她手上的杰作,“要是再被多咬几口,可没人能管你咯。”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她是要敢在这里睡,都不知变成什么毒虫猛兽的盘中餐。
“呃……仙君说的是。”谭希然从石头堆里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仙君,这伤口你处理的?包得也太……”
“嗯?太什么?嫌弃本尊处理得不好?”月玄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声音凉凉,似是指控她不知好歹。
月玄比她高出一个头,尤其是他用那压迫的眼神俯看对方的时候,真的如芒刺背。识时务者为俊杰,谭希然赶紧改口:“包得也太人性化了!就是……你不是会仙术嘛,为什么不用法术帮我治疗……”
不知是不是错觉,谭希然感觉他一下子拉长了脸,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哼,法术那得分什么时候。这点小伤自然不在话下,不过,人族就是麻烦,一点小病小痛就能将你们打倒,你还掂量好自己的小命吧!刚才若不是我用了法术,你怎能只睡半个时辰就能醒过来!”月玄仙君头也不回地朝着小道走去。
他走在前头,用灵光将脚下的崎岖小道都点亮,这亮光比刚才只有点点符火强多了。
“多谢仙君救命之恩!”谭希然看在眼里,他虽然不说,对她还是比之前进来时多顾及多一些。
“不必,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吃,出去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月玄仙君装作不经意提了一嘴,语气平淡,好像就在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谭希然抬了抬眼,果然是嫌弃万家的伙食,又嘴硬不说,说什么辟谷修炼,哄鬼呢!
“当然可以,我手艺能入得了仙君的尊口,是鄙人的荣幸。”谭希然自是希望早点完成任务,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
月玄仙君推开了一扇石门,眼前出现了三条路,左中右,三条都是黑暗没有光亮,一模一样的方格子石板,黑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石壁上没有任何提示,但是选择不同的路,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就算某一条路没有危险,重新返回去另一条路,也会耗费多一倍的时间。
谭希然点燃三张符纸,口中念产念念有词,伸手一指,“去。”
三张符纸化成身碟,迅速飞入三条方格子小路,潜入黑暗中,无影无踪。
月玄仙君停在一边,问她:“这是以符纸作探路引,身先是卒?”
“对,这样可以先探探哪条路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节省时间。”
“大概要多久才会有结果?”
“一分钟。”
一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然而只有两条符纸传回了消息,另一张符纸毫无踪影,谭希然眉头微皱,她又画了一道追踪符飞向前方,令她意料不到是,依旧是泥牛入大海,没有回音。
月玄仙君看在眼里,打断了谭希然的作法,“这东西也不知准不准,我们干脃就往这条没有消息的小路走,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可能有新发现。走!”
说走就走,也不等谭希然说话,迈步就往中间那条小路走去,黑暗如隧道一样的小路,前途未卜。
仙君性子还是这么急,都不等人把话说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