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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魁,你别舍不得国库那些东西,我这一辈子一次的事儿,赶紧把贵妃给我攒得老婆本儿交出来,不然我告诉长公主去。”
崔元魁任职度支司使,经管钱粮出入,是朝廷名正言顺的财政大臣,听了他这话无奈苦笑。
“太子爷,你自己上国库瞧瞧去,里头可还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还老婆本儿,那不都当聘礼给你送过去了吗?”
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两人正相互扯皮,虞莜一行踏进殿来,左右一瞧,笑道:“正好,我的东西有地方摆了。”
崔元魁一见熙沅公主,立刻换了张和煦温恭的笑脸,像穷酸见了大金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熙沅殿下一路辛苦,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回头命人吩咐一声即可。”
秦昶都替他觉得丢人,还用看么,什么都缺。
崔元魁根本不看他脸色,自我介绍道:“臣姓崔名元魁,管着度支司,不知殿下在金陵听过我没有。”
何止听过,前世虞莜与北齐打交道最多的,除了枢密院便是度支司,这位崔司使她见过两三回,为人圆滑,是个精明能干的。
前世这人变着法儿找南康要钱时,也是这样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虞莜只觉分外熟悉。
“崔大人。”虞莜微笑颔首,“或许我该唤一声姐夫才是。”
武昭宫皇嗣也不是很兴盛,如今广义帝膝下,除了未成年的两个小皇子,只剩秦昶和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位崔大人出身名门,娶的便是广义帝唯一的女儿毓靖长公主。
崔元魁略作寒喧,知熙沅公主长途跋涉,并未多留,告辞时道:“毓靖日夜盼着殿下到来,这几日她就住宫里,待你过两日安顿好就来看你。”
这人走了后,秦昶俊脸微红,“本来想让你先在宫外安置,等大婚的时候才搬进来,不过宫里到底暖和些,干脆就不折腾了。哦,我就住隔壁的明神殿,离这儿两步路就到,近得很……比铜马殿到你的琼华殿还近。”
他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倒叫虞莜也跟着不大自在,默默点头不语。
婚礼定在正月初八,拢共就剩半个来月,中间再隔个年节,她都不知能不能休整过来。
装作四处打量,此地不似建康宫处处彰显精致秀雅,武昭宫的宫殿庄严大气,为着保暖,窗扇皆是敞阔的琉璃窗,采光极好,殿内一片敞亮。
秦昶陪着她内外看了一圈,虞莜问他,“我什么时候去参见陛下?”
“不用。”秦昶答得很快,随后顿了顿,才道:“父皇近来身体不适,恐怕见不了,过两日你休息好,叫长姐带你去见见母妃吧。”
虞莜也不揭穿,点头答应一声。
“这宫里清净得很,除了宫人,大活人就咱们两个,往后你自在些,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无须向人通报。”
他这话说得过于大逆不道,什么叫活人就他们俩,虞莜睨他一眼,又出言赶人,“你快走吧,我累着呢。”
这位也走了,虞莜环顾四周,以后这含章殿,大概就是她要住一辈子的地方了。
殿顶过于高大,显得四周空旷,人在其中渺小寂寥,踱进内间,寝室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千工拔步床。
雕工精湛绝伦,油光水滑的紫檀木敲上去清声琅琅,顶架、外栏皆镶金嵌宝,奢华程度令虞莜都感到啧舌。
单只这一张床,价值万金不为过,上面的宝石大多乃西域独有,一看便知是安贵妃的手笔。
梅染先把床铺好,蓝采等人捧了水进来净面洗手后,虞莜换过衣裳,先不管别的,扑进绵软的云锦绣褥间打了个滚,叹道:
“总算可以踏踏实实睡在地上了。”
马车再稳,一连几月晃悠过来,几乎都忘了平稳睡着是什么滋味。
竹青捧着托盘进来,笑道:“还好咱们走得是陆路,听人家说坐船几个月,上岸觉得地都在摇。”
虞莜把脸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咕哝一句,“我是永远不会坐船了。”
提前开了地龙,殿里暖意如春,竹青把银耳羹端过来,虞莜扫了一眼,“不要,天天吃都絮了,我先睡会儿。”
竹青端回来一口闷了,想起她先前那句,问道:“公主为什么不喜欢坐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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