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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太监陪着笑:“圣上客气了,有什么话,尽管对奴才说就是。”
谢桐想了想,斟酌了下言语,才开口:“如果……朕是说,若是有个人明知一件事情不可为,却还是时不时要提上那么几句,是为什么?”
“唔,”谢桐又补充道:“那个人很聪明,不存在无心之过的可能。”
这番话说得实在晦涩,罗太监听得云里雾里,但多年的随驾经验,还是让他立即接下了话:
“奴才听圣上的意思,是指这人总是故意要在圣上跟前,提起您不爱听的话?”
“也不是不爱听——”
谢桐话说到一半又止住了,沉默半晌,不耐烦道:“罢了,就当朕是不爱听。”
罗太监瞅了眼他的脸色,小心说:
“圣上,恕奴才多嘴,您若是不爱听,当场便可叫那人住嘴,再不济,将这人打发去看不着的地方就是,何苦烦心。”
“但您若是照样听着,或许圣上您……其实也并非是想象中的那样不爱听,说不定觉得事情有转机,还是愿意听上几句的……”
谢桐:“……”
匪夷所思。
按这话的意思,难道他没有立即阻止闻端说出“心悦”“醋意”之类的话,正是因为他爱听这种轻浮言论吗?
觉得事情有转机,什么转机?转机成为断袖?
谢桐认为罗太监果然是老了,神智不清的,净说些胡话。
……总之当不得真。
两日后,曲迁等数位考生的医术策论递入宫中,经御医署翻阅,又呈给谢桐看过后,择定了曲迁与另外两名考生,与其余普通应试的一并入宫进行殿试。
殿试这一天,早朝暂罢一日。
闻府的管家轻叩响书房门,唤道:“官爷,御医署那边派人送来了一封名册,说是官爷您先前要的。”
屋内传来一声“进来吧”。
管事于是推门进去,发现他家官爷今晨起得这么早,竟然不是在书房内处理信件,而是在……
雕玉?
晨光正好,闻端着一身家常白袍,坐在案前,一手掌心里捧着枚鸽子蛋大小的和田玉,另一手持着刻刀,案面上落了些细小的玉屑,似乎正在往玉上雕琢纹饰。
玉色温润晶莹,当中有数条若隐若现的红色,如鱼潜池底,极具美感。
管事愣了一下,出声说:“官爷,玉质坚硬,小心伤手。”
“只是先画些纹路上去。”闻端将手中的玉搁在案上,语气不以为意:“无妨。”
“官爷是在给圣上做生辰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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