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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多,您听我说,其二,今后羽行要在村里收购铁砂,我想请您帮我把关,当我的总管。这初期我也不确定赔赚,先给您每月三两银做酬劳,这是预付您头两月的月钱。”安羽行也不是大善人,有钱乱撒,既要别人感恩,也要产生价值,这钱花得才有意义。
行儿要请自己做事?每月还要给自己三两纹银的月钱?自己这个村保职务一月也才几十文,这也太多了,张道安一时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竟有些老泪纵横,哽咽了。
“行儿,老夫~”,哽咽。
“这您拿着,以后我还想请劲松帮我做事呢,到时您可得多支持”。
张道安值这个价,毕竟他手里资源多,有几十年村保经验和威望,请他当管理,最合适不过。
一听要带自己儿子做事,张道安激动起身,欲行大礼“行儿大恩,老夫谢过了~”。
他一直希望能让自己儿子跟着安羽行做事,他看得出,如今的安羽行是能成大事之人,虽说他也无法理解,为何这安姐儿怎么就突然开窍了,但这拿出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修的房子也是真真实实的。
“别,别折煞晚辈了”扶住,汗,礼仪之邦真累。
“好,好,我答应,以后有什么我需要我做的,你尽管开口”。
“那就有劳了”拱了拱手。
安羽行和张道安又商量了好一会,她告诉张道安,自己想买自家旁边那一片沙石空地,不知该如何办手续。
在那片地上,简单搭个棚,拿来堆铁砂再好不过了,那里宽旷,又在大路边,出行很方便。
“那一片空地,都是没法用来耕种的沙石地,当年分给谁家都不要,没有用,属于村里集体的,行儿想用,拿去用便是。”这点主他还是能做的。
“不,不,既然是村里共有的,我个人也不能平白占有,还是买比较合适”。
“这样啊,嗯~”张道安思索了一会儿“行儿,你就出二两银子,手续我给你办”。
“那就多谢了。”安羽行又给了张道安二两。把地买下来,省得以后纠纷,麻烦。
两人又仔细又商量了一些事务。张道安隐隐觉得,清水河村要变天了。
秀兰带着两妹妹去新房帮安羽行铺床去了。
安羽行今晚想先凑合一下,明天再去县里置办东西。
在村保家吃过晚饭,天麻麻黑,安羽行便要回新房那边休息了。
本来秀兰想跟着安羽行一起过去的,但家主都没开口,自己也不好意思提,她可不敢再像上次一样,大胆寻过去了。
上次那是因为家主要离开,自己实在是舍不得,所以才去的,今天家主才回来,自己就粘着,咋个好意思嘛。
所以送了安羽行一段路程,便只得眼巴巴地目送安羽行一个人去新房睡觉了。
“家主,您路上小心~”嘱咐道。
“嗯,好,秀兰也早点回去休息”。
分离的两人都流露出丝丝不舍。安羽行踏出几步,她明白秀兰的心思,迅速转身,一把抱住“秀兰~”。
双手捧起秀兰的脸蛋“秀兰,明天我们就去县里置办家什,把家里好好布置一番,过两天你们就搬过来”。
一个多月没开荤,安羽行还是很要想的,这些事很美好,总能让人着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想无数次。但是现在条件确实不允许,只得忍着。
“嗯~”秀兰虽然羞涩,她喜欢家主的热切,自己何尝不是每天都在想家主呢。
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去吧~”轻吻了一下嘴角,让秀兰先走。
“嗯,那妾身回去了”。秀兰三步一回头。
“好,你慢点,去吧”,温柔体贴。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安羽行便去葛大娘家定了牛车,带着三姐妹向城里出发。
今天唯一的任务就是买买买。
房屋修建起来了,但是房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所以得去买些日常用品。
是郡县这条路安羽行走了很多次了,昨天回来,她骑的马,大概花了两个小时,这一路平坦,没有陡坡,倒是比较利于以后铁砂的转运。
三姐妹还是头一次去县里,所以很是激动,一路兴高采烈,说着笑着,她们兴奋地说起几年前第一次去镇上的见闻,她们很想知道这县里又是何等繁华风光。
牛车速度不快,一路走一路欣赏着周边的风景。
周边有很多酸枣树,安羽行的家在南方,没有酸枣树,但她爷爷的院子有颗红枣树,安羽行心情大好,哼唱起歌来,一首“红枣树”述说对家的思念。
随着那蹉跎的岁月,你是否依然花香如故?
又一首曾抖抖‘平凡日子里的挣扎’,歌词感人肺腑,这是她来这里最大的感受,唱唱也算为自己加油打气吧。
成年人的世界,会在瞬间崩溃,我们都在平凡的日子里拼命挣扎,拼命想活成别人期待的人吶,就算四海为家,就算风吹雨打,也要微笑着说,我还好……。
一曲唱得大家都沉浸其中,家主唱得真好听。
葛大娘平时在外拉车,算是见闻比较多的人,她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曲调的歌曲。
好奇问道“小姐儿,你这曲调我还是头一次听,这是哪里的歌?”
“哦,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别人唱的,也不知道哪里的歌”搪塞道。
“嗯,这曲调很特别,歌词也很新颖,我们所有人都在平凡日子里拼命挣扎,这确实是我们所有人的一个现状,嗯,老百姓日子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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