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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咕咕咕~鸡鸡鸡~咕咕咕咕哒!”
“喔喔喔~咕咕咕~鸡鸡鸡~咕咕咕咕哒!”
楚修远做梦做着做着感觉自己开了个养鸡场,撩起枕头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神经病啊……”
“喔喔喔~呜哇呜哇喔!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咯咯鸡~割鸡割鸡!”楚修远梦里的养鸡场又生了一堆鸡仔。
“神经病啊……再吵割你鸡我……”
“远哥啊!系解今天要点名啊!”许和辉咋咋呼呼。
楚修远坐起身,头痛欲裂,坚持了不到三秒又一头摔回去。
许和辉赶忙敲楚修远床沿:“起床了起床了!点名!”
床沿是金属制的,叮叮当当敲得楚修远头更疼了:“滚……”
许和辉也不理,叫完楚修远又叫张俊鸣:“哎哟小俊俊,你也给我起来,别以为你失个恋就能不去上课了,都给我起来!”
张俊鸣躺在床上死样怪气地长吼了一声,挠挠头坐起身:“失恋还要去上课,有没有人性啊……”说完转头去看楚修远,他和楚修远的床并排,一转头就看见楚修远头疼地在床上翻滚,“远哥,我们失恋二人组要互相扶持啊。”
楚修远疼得脑子乱哄哄的:“什么失恋二人组?”
“诶,你昨天喝醉了说你被甩了,难道是我记错?”张俊鸣解释。
“什么什么什么?”梁礼超八卦,“远哥居然也会被甩?哪个姑娘那么有胆识有魄力?”
“就是啊,楚骚那么骚,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许和辉附和,捏着嗓子,“肯定是因为骚过头被甩的。”
楚修远使劲按着太阳心:“谁特么敢甩我?我让她下不了床!”谁敢挑战我的公狗腰?
“咦~~~”竹签式嘘声。
楚修远按完太阳穴又去揉脑壳,昨天大概是喝醉了,记忆还停留在酒吧里,怎么躺床上的都没印象。
“都快点!”梁礼超抬表一看,“课还上不上?我可不帮你们点名。”
楚修远还迷糊着:“什么课?”
“系解啊系解!!踇收肌横头,腓骨短肌腱。”
“我头疼……”楚修远刚想说不去,突然睁大眼在床上怔了十几秒,等等……系解?呻吟一声搜索起记忆,“今天是不是会看尸体?”
“是啊……”许和辉突然皱眉,仿佛看到了一地死蟑螂,“偏偏还要点名,我早饭都不准备吃了。”
楚修远却突然爬下床:“别磨叽,上课去。”
许和辉嫌弃楚修远:“我怎么觉得一提看尸体你就兴奋?”
楚修远边脱衣服边朝自己的柜门走,将昨天穿了一天,皱巴巴的衣服往桌上随手一甩:“我们这学期好像只有今天课上能摸尸体,机会难得。”
寝室三只:“……”
楚修远晃了晃醉宿头疼的脑仁:“早上吃清淡点,买个肉包好了。”
这也叫清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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