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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巡逻站岗的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如临大敌地过来喝问:“什……什么人?!”
“没你们的事,一边儿去!”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赶紧不好意思地放开楚封,满脸发烧地拉着他的手迅速穿过目瞪口呆的侍卫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那些五花八门的视线,然后转身揪住他就开问:“你怎么会来的?”
我记得谢晋的军队军法非常严厉,如果擅自离营,点卯的时候没看到人,轻则军棍,重则处斩。
“我想你了。”他幽深的眼神看着我,烛火的光点在他眼里跳动,“大军出发在即,给了三日休假,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才三天?那怎么来得及?”我惊讶了,我们慢吞吞的车队光从兴庭府赶到洛阳就用了三天,据说如果骑快马的话一天半能到,哪怕昼夜兼程地赶路也得一天。
“我明日晌午便启程回去,不会耽误正事的。”他淡淡地说。
我想我再一次低估了古人的执着和毅力。
现代交通那么方便,汽车火车飞机经济快捷又舒适,异地恋的情侣都不一定有那个时间和雅兴千里迢迢地聚上一聚,而这家伙,想见我了就骑一整天的马过来,呆上没几个小时又要骑一整天的马回去,我真是想不佩服他都不行:“我有什么好见的,用得着让你这么辛苦奔波……”
“也没有多辛苦,我昨晚出发,今日下午就到洛阳驿站了,还洗了澡换了衣服,吃过晚饭才来见你的。”他就像是早上下楼买了个菜一样轻描淡写地说,“门口的护卫不让进,连代为通传一声都不肯。我想着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便翻墙进来了。”
护卫们确实是这样的,他们奉了宁王的旨意,除了我交代过可以放行的人以外,把其他一切想要结交我的、冒充我亲戚朋友熟人的、声称找我有事的,通通都挡在了门外。
“你的侍卫不行。”楚封说,“看着衣甲肃然光鲜亮丽,摆着吓唬人还好,警戒却是外紧内松,到处都是破绽。我的身手都不算最好的,也很容易就能绕开他们,若真碰上有心要刺杀你的人,靠他们根本防不住。”
说到这个我都还没骂他呢:“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托大,那好歹也是宁王府里的精兵,万一你被发现了,让他们当成刺客杀了怎么办?”
“不至于,我有义父的令牌。”
“令牌有个球用!真打起来了你还有时间掏令牌吗?就算你身手好得一个能打十个,等他们叫来弓箭手把你射成刺猬,再知道你是谁也已经晚了!”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领子不依不饶地摇晃他,“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该冒险的时候逞英雄也就算了,不该冒险的时候也瞎冒险!生死一线的感觉很刺激很好玩是吧,你就不怕我最后一面见到的,是你被他们乱刀砍死的尸体吗?”
“好了、好了。”他干脆张开手臂把我箍在他怀里,“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下次不会了,真的。”
我怒气冲冲地挣了好几下也没挣开,想想他这么辛苦和冒险都只是为了来见我一面,也就没了脾气,抱住他的肩膀不吭声了。
楚封见我平静下来,就转过脸来想要亲我,我没有反抗,但是一想起之前那个坚决了好几次的决心,我就忍不住心生忧愁。
“怎么了?”他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我只觉得耳朵都烧起来了,心慌地想要推开他:“别……别这样……”
“嘘。”他煞有其事地让我噤声,我不明所以地愣了一下,他却趁机又亲了下来,用嘴把我的抗议全堵了回去,手也开始不规矩了,四处点火挑逗着我。
啧……接吻这种事情,明明一点都不神奇,可我怎么就是推不开他呢?
等到我已经气喘吁吁,情难自禁的时候,楚封却又停了下来。
“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便不会强迫你。”他用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我耳边诱惑着我,“你愿意吗?”
“你说呢?!”我咬牙切齿地回答他。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阴险,先把我撩拨得欲火焚身,再来问我愿意不愿意,没见我的小小白都撑帐篷了么。
说男人没有节操真的是一点都没错,枉我先前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要跟他分道扬镳划清界限,这会儿性趣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这我可说不准。”他使坏起来还没完了,“快说,愿不愿意?”
“我愿意得很!”我怒了,一把将他摁在了床上,就要脱他的衣服,可越是心急就越是吃不着楚封这块大号热豆腐,我半天也没能解开他的衣带。这么长时间了,我始终还是对这个时代的衣服没辙。
他抬腿勾住我,翻了个身就轻而易举地把我反压了,几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来脱我的衣服。
借着烛火的光亮,我看到他的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背上的箭伤算是好利索了,只是那伤痕凸凹不平透着几分狰狞,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漆黑的雪夜,想起我曾决心保护他不让他受伤。
可是到头来伤他心最多的人还不就是我自己么?
“别想那些扫兴的事。”他仿佛知道我的心思飘到了哪里去,抓住了我抚摸他伤疤的手,赤身裸体地贴了上来。
我顿时有些紧张,回想起上一次失败的h经历,心里就悄悄地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我已经耍过他一次了,难道还要因为怕疼再拒绝他第二次?算了,忍忍就过去了,又不会死人。
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紧张,楚封停下了动作,从他脱在一旁的衣服里翻出了一个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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