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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洵抿嘴笑了笑,又忍不住猜远志心中想的是不是只有这些,如果不止,那么多出来的又会是什么呢?
窗外蝉鸣无休,不知道有没有其中一丝替她吐露。
其实陈洵已多年不过生辰,算一算,大概有七年了。以前是父母为他过,后来是钱先生给他过,那些人都离开自己后,过生辰似乎也失去了理由,他这个人已经习惯于靠忘却度日,若不是庄达的一封请帖,他恐怕自己都想不起来。
这让他对这一年的五月初七,多少还有些不安和期待。
远志特向医馆告了半天假,风尘仆仆地回来,好好拾掇一番,晚一些随陈洵同去,洵美知道她去见客,还拿出自己的珠钗,一定要远志带上,做珠钗的匠人已经去了京城,为宫里的娘娘打造首饰,如此一来也算是远志有了皇家的待遇。
远志对着镜子看头上的珠钗,雅致谦逊,是高贵之相,如今戴在她自己头上,洵美只顾着夸,她听了不免要笑:“这大概算是我离皇宫最近的一次。”
将到申时,两人带上贺礼,往庄达的别院来,别院位于金陵城南,离盏石街不算特别远,但总还是要驱车。马车上陈洵远志说着家常,说了不少江州时的故事,有些是彼此都知道的,有些不是,好像是用这短短的一路,补足了过往的一小段缺口。
庄达的妻子章蓁蓁,是吏部左侍郎的女儿,他中了进士后,暂居京城,也是在这时候结交了左侍郎。左侍郎家与庄达门。
远志刚见到章蓁蓁的时候,也不由地要说一句般配,不仅是家世上。章蓁蓁的明艳美秀,得体之态,也与庄达相得益彰。远志直到此时才对庄达的家世有了这样清晰的认知。
原来他真正该配的,是那样的女人。
“三郎常与我提及陈先生,说他受陈先生训诫教导影响颇深,陈先生之于他,不亚于再生父母,如今我们路过金陵,想起今日乃陈先生生辰,我便说无论如何也要请先生来家里做客,聊表我们的感激之情。”
远志跟在陈洵身后,不作声,只是看着别院的景致,以前在江州的时候,她曾想象过和他在一起后,他们的家会是什么样子。
眼前的,比她想的要好。
“他也是客气,你们到金陵,也该是我们款待他。”陈洵寒暄道,他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眼远志,不知作何解。
蓁蓁为两人引路,到了别院花园视线豁然开朗,面前一座凉亭周围芳草铺茵,凌霄花花开正盛,自是风景。凉亭里一人独立,当得上玉树临风,听见人声渐近,才转过身,看见了正往此处来的远志和陈洵。
庄达甚至觉得有些恍惚,分不清是真的,还是梦境,也不知道算是寻常的梦,还是让人惊惶的梦。
而远志重见故人,也是一样。眼前的庄达是翩翩君子,真的很难再从他身上找到当初借口硬闯戚家医馆的模样来了。
也好,该尘封的,本就不该开启。
庄达片刻后回过神来,朝陈洵行了个礼:“先生,后生有愧,未能早日拜访先生。”而后,极力掩盖这内心的微茫痛处般地,向远志作半揖:“师母。”
远志淡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走近陈洵,碰了碰他的胳膊。
“新婚燕尔,自是人生尽欢之时,我们准备了一份薄礼,还请二位笑纳。”说罢,远志呈上长卷,递给蓁蓁。
庄达夫妻二人将长卷徐徐展开,原来是黄鲁直所作《大雅堂记》,他见之惊骇不已,受宠若惊:“这,我深知先生钟爱鲁直先生的字,此卷实在名贵,我怎能夺人所爱!”
陈洵笑道:“志趣不同者,不甘不愿赠之,才叫夺人所爱,可是你是我的学生,与我也曾高谈阔论,相聚甚欢,也当是志趣相投,如此便是它孤芳不自赏,有幸得你赏识,又谈何夺人所爱……况且,你去了杭州,这幅字,还有他的妙处。”
庄达汗颜:“那,学生收下了……”说话间,眼睛却舍不得从这幅字上移开,想要摩挲,却又不敢。
怔愣间,倒是蓁蓁开口:“哦对了,三郎与我说,今日还是先生生辰,瞧我这记性。”边说,边转身示意身后丫鬟上前,捧上一套书册:“三郎曾说,他少年时性情顽劣,落拓散漫,是遇到先生才回心向道,矫邪归正,若没有您,风流勃发的庄三郎便只是江州一介受人嫌厌的纨绔,所以,这该是我们谢您。听闻您爱读史,方从京城周折找到这套仲常批《资治通鉴》,还请您不要嫌弃才是。”说罢起身恭恭敬敬向陈洵鞠了一躬。
“夫人请起!”陈洵不敢当:“三郎是自己迷途知返,犹未晚也,且没有他聪颖天资,后天律己,便也没有之后的高中和腾达,而作为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只是尽了本分,子道不敢居功。”
“先生谦虚了。”
蓁蓁小心翼翼将书递给远志,又道:“听闻师母也是巾帼英雄,精通医术,悬壶济世,是天一堂开馆一来第一位女医,师母女中豪杰,也是我等妇人之表率。师父师母不仅才学般配,今日你们光临,我方知连样貌都是天造地设,我与三郎不求富贵荣华,只求未来能像师父师母一样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才是。”
远志、陈洵面面相觑,不由心虚,举案齐眉谈不上,琴瑟和鸣就更谈不上了。远志尴尬一笑:“今日是你们的开芳宴,何故说起我们来了?倒是我们喧宾夺主了,待会儿可要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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