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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太岁长得很好看,像韩国那种小明星一样,五官精致,细腰长腿,本来应该很受欢迎,只不过总是一脸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样子,一般人根本不敢找他搭话。
但他特别怕司晨。
身为一只正气凛然的鸡精,范太岁的那点诅咒就跟挠痒痒一样,根本突破不了司晨的王霸之气。更重要的是,好多人都想吃了范太岁成仙,可他却没有自保能力,当初如果不是司晨半路把他救下来,他恐怕早就被那什么十八流的小妖精吞得连须都不剩。
这么多年司晨一直都把他种在山里,除了偶尔召回来治个病之外,什么都不用干。不仅如此,司晨还给他设了好几个保护罩,时不时去清理一下害虫,甚至给他找了一群人参精,冬虫夏草精之类的小弟,让他们这些脆弱的植物抱团取暖。
虽然司晨脾气暴躁,人却非常好,范太岁跟他讲话一般都拽得像叛逆期的少年,真要挨揍,往山里一窝,等司晨消气也就过去了。但司晨现在阴恻恻地看着他,还是让他非常恐慌。
司晨对他太好了,自己却在司晨需要的时候在山里睡大觉,这让范太岁十分内疚。所以当司晨把他抓过去,扑头盖脸一顿暴揍的时候,他也不躲,只是趁着被打的间隙一把抱住司晨,不停说:“哥哥消消气,消消气。哎呦别打脸!”
司晨被他尖得像锥子一样的下巴颏扎得脖子疼,推开他,朝着他的鼻子指了指:“死小子,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说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吼道,“三十一分钟了!”
范太岁做出特别可怜的样子,这么好看的小男孩,谁看到都要怜惜。
他眼睛红彤彤的,委屈道:“哥哥。”
司晨还是心软,狠狠推了他一把:“给皓月看病!”
白皓月躺在沙发上,昏迷着,表情有些痛苦。范太岁走过去,跪在沙发边,把白皓月的手拿出来号脉。
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医术,这属于兴趣爱好,但他已经研究了一百多年——主要是为了治总是受伤的自己——天赋又极高,水平拿出去自己叫全国第二,恐怕没有哪个老中医敢说自己第一。
范太岁一点也不喜欢白皓月。
他跟着司晨的时间少说也有几十年,从来都是跟司晨最亲的,也就被司晨越惯越嚣张跋扈。白皓月一被捡回来他就怒了。
什么玩意,司晨你想养二胎?!
范太岁闹啊闹,被揍了。
范太岁离家出走玩冷战,遭无视。
范太岁一哭二闹三上吊,司晨说你烦不烦。
范太岁……只能气愤地接受。
但他和白皓月相性实在不合,一个矜持清高,一个冷漠任性,互相看不顺眼。白皓月修养好,从不表现出来,范太岁则总是躲在墙角给白皓月下诅咒。
所以白皓月吃方便面从来没有调料包。
按理说白皓月死了他还要高兴,然而手指一搭上他的手腕,范太岁脸色就变了。
司晨有点慌:“怎么了,很严重?”
“他干什么了?”
范太岁诊脉的时候像个少年神医,难得看上去很靠谱,甚至不容置疑,什么病他看来都是小病,这就让他露出这种表情显得格外不妙。
司晨更慌:“空间跳跃,从妖协到这。”
范太岁睁大眼睛,一下想到司晨他们刚才的情况会多么凶险,更加自责,将左手化成太岁的样子。太岁又称为肉灵芝,并不怎么好看,但好歹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范太岁却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切下来一块,掰开白皓月的嘴巴塞了进去。
司晨嗓子都哑了:“这么严重。”
范太岁比较自我中心,特别心疼自己,要不是不这么做就可能救不回来了,他肯定不会拿自己做药。
范太岁不置可否,从镶满铆钉的黑色皮质小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抖手,那盒子变成一个巨大的柜子,一下就占据了半个客厅,有几百个小抽屉,每个上面都写着药名,不少都是非常名贵的中药,而后又掏出一个小木头梯子,往地上一扔就长大伸长,最终变成能达到柜子顶上的长梯,爬上去抓药。
司晨焦心地理了理白皓月的头发,想到刚才那小姑娘和奇怪的男人,不明白自己有什么药用价值,那小姑娘那么喜欢,又想起苍玄,恨得攥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范太岁抓了药,看司晨脸色发白,很心疼:“哥哥,这几天我会住在这里,每天喂他一片太岁肉,白又白暂时不能恢复得很好,但不会有事的。”
他管谁也不叫名字,白又白已经是不错的外号了,他管敖厉叫奥利奥,全称奥利奥大爷。敖厉表示奥利奥就算了,听起来还比较鲜美,大爷算怎么回事,叫蜀黍也可以啊。
这时大门轰地被撞开,苍玄直接飞进来,看见司晨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上下看他的脸:“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他身上有伤,声音焦急得发抖。
司晨把手抽出来,一拳打在他鼻梁上。
这一拳司晨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气,苍玄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黯然:“小晨,你听我解释。”
司晨根本不想听,嘲讽:“那两个人呢?你带着他们来吃我了?”
苍玄上前一步:“怎么可能?他们不会来了!”他再次抓住司晨的手,“他们……那小姑娘好像把你当成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刚才拼命拦住他们,不让他俩继续追你们,好不容易说清楚了。你放心,没事了。”
说着他还想关心一下白皓月:“皓月他……”
司晨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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