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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一点都不甜,酸死了。”李鹤然皱眉抱怨道,看起来委屈死了。
他又不想浪费,硬着头皮准备咬第二颗,一副马上要英勇就义的表情,看得池峋又心疼又好笑。
“剩下的给我吃吧,我还挺喜欢吃酸的。”池峋“舍身取义”,夺下李鹤然手中那串糖葫芦。
“等一下……”
没等李鹤然话说完,池峋就咬了最上面那颗,面部肌肉瞬间不听使唤地扭曲了,牙齿酸到快没知觉。他低下头,卖力地平复面部肌肉,挤出一个微笑,抬头看向李鹤然。
“挺好吃的。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本来想说最上面那颗就让我吃,刚才我嘴巴碰到那颗了。”李鹤然望着竹签光秃秃的顶端说道。
“哦……我爱吃,就都让我吃吧。”池峋又下去一口,眼泪差点出来。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斗争,他最终成功“歼灭”那串糖葫芦。
池峋看到对面有一墙凌霄花,偶有海风刮过,落花铺了满地,像凤凰浴火的残羽。
“阿然,那墙花很好看,你站在下面我帮你拍照吧。”池峋提议道。
“好啊。”李鹤然很配合地跑到凌霄花墙下。
池峋举起照相机,又放下,走向李鹤然。
“怎么了?”李鹤然困惑地问道。
“总感觉缺个道具。”池峋左右环看,伸手接住一朵下坠的凌霄花,“就它了。”
他跑回原处,重新举起照相机。
镜头里,李鹤然眼神慵懒惬意,纤长双指夹起那朵凌霄花半遮眉睫。
他好会!
池峋差点要把这心里话喊出口。
很多人面对镜头都会怯场,表情也会变得僵硬、不自然,但是李鹤然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相反,他很大方、自信,很懂得在镜头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
摆完这个动作,李鹤然向池峋走去,在一米多远的地方停下。充沛的光线把李鹤然的脸打得又通透又雪白,他眼神纯真,看向镜头,对着镜头举起那朵凌霄花。非常强烈的镜头交流语言让这画面变得生动极了,那持花少年仿佛在对着镜头外的人说“我的花很漂亮,我也是”。
他又蹲身鞠一捧落花,对着镜头向上抛洒,而后转身,透过落花的空隙不经意回眸……
池峋很意外,李鹤然居然能够设计出那么多自然的拍照动作。每一个画面都极致的清纯,美得动人心魄。
他好像没做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做了,只消看一眼,池峋便觉得自己被勾引。
“池峋,我帮你也拍几张吧!好不容易出来玩,留念一下。”李鹤然跑到池峋身边。
“不用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拍照技术?”
“不是。”池峋摇摇头,“我不太习惯一个人拍照。”
“哦……”李鹤然似乎很难理解这个习惯。
“叔叔。”李鹤然喊住一个看起来五十出头的男路人,“可以帮我和我朋友拍张照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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