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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溪闭眼佯装入睡,静静等着身旁人睡着,等听到身边人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声后,她叹了口气,大着胆子慢慢起身,趁着月光将房内照亮几许,将安郁的被子拉开,慢慢钻了进去。
在尽量不吵醒安郁的情况下,林渡溪手轻轻抱着安郁的腰身,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整个人埋进了安郁的怀里。
枕着安郁的枕头,周围都是安郁的味道,林渡溪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脖颈,正准备舒服睡下时,却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透过夜色,她清晰地看到黑暗中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瞳,正安静注视着她。
晚上安郁睡觉时,脑中总是浮现出早上醒来发现抱着林渡溪的场景。
毫不设防的睡姿,柔和的面容,带着清浅的睡颜,半靠在她的怀中安安静静,像只休息的小猫,在她怀中浅浅地呼吸,在这寂静的夜里发着酵,成为最勾人的醇香。
安郁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忽视记忆,可那记忆却总是往她脑海里钻,身旁人却是从一躺下没多久呼吸就平缓下来,在这静谧黑暗的环境中,更加惹人遐想。
安郁又翻了个身,看着对面林渡溪在夜中安静的样子愈发地心神不宁,想着自己如果睡着了,在半夜不知情的情况下又钻进了林渡溪的被子里,这太趁人之危了。
她痛定思痛,决定等林渡溪睡着后出去去楼下的沙发上凑合一夜,想着她松下心,闭上眼装作入睡。
随着夜色渐浓,安郁感觉到身旁人也已经熟睡,她睁开眼,适应黑暗后勉强能看清事物,她轻轻伸手,正准备将被子掀开时,身旁的人却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是被子擦过布料的摩挲声。
安郁瞬间屏住呼吸,闭上眼垂下手不敢动,不知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屏息等着林渡溪继续入睡,但是却听到了被子被掀开的声音,她拧了下眉,还没疑惑就感觉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阵冷风袭来,她怀中立马多了个温软的人。
安郁一惊,惊讶到不知道做什么动作才好,僵着身体任由怀中的人摆弄着她的四肢,她脑中一团乱麻。
林渡溪在搞些什么?她不是睡着了吗?
好尴尬,她要不要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但是好好奇林渡溪在干什么。
最后安郁还是遵循着心中的好奇,她缓缓睁眼,却冷不丁对上了林渡溪投上来的视线,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夜色中对视。
安郁:“……”
林渡溪:“……”
空气似乎凝滞,甚至连窗外的风以及蝉鸣都一并搁置,林渡溪全身一凉,下意识伸手捂住安郁一眨不眨的眼睛,不让她看向自己,低头埋进她的怀里,将安郁抱的更为用力。
安郁:“……”她要怎么做?
安郁:“……难道是梦游?”天知道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说的这句话。
怀里的林渡溪怔了一下,捂住安郁眼睛的手渐渐放下,然后又摸向了她的后脖颈,胡乱摸着,似乎在印证着安郁刚才的话,毫无章法却要命般撩拨着安郁本就贫瘠的心田。
安郁尴尬到头皮发麻,却也只能张口,在黑暗中演着独角戏,手上已尴尬的冒汗,她伸手抓着林渡溪的睡裙,装作拥着她,偷偷在上面擦着汗。
“这么累吗,居然都梦游了。”
“还是先别吵醒她了。”
林渡溪抱着她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埋在她怀里的脸颊红到发烫,安郁在心里叹气,一动不动地抱着林渡溪。
最后安郁也不知道是自己怎么睡着的,后半夜的林渡溪依旧是紧紧抱着她,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缓,安郁推着她禁锢的手,争得了几丝氧气,趁着这段时间迷糊入睡。
安郁醒来时,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怀中,空荡荡的,已经没了林渡溪的身影,她这才如释重负地叹口气。
昨晚实在是太尴尬,她甚至不敢回想当时的画面,见到林渡溪要怎开口,想到这,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她起身洗漱完毕下楼,正巧在楼梯口遇见了要上楼的林渡溪。
两人看到对方,不约而同地怔了一瞬,安郁别过眼,林渡溪却像没发生似地,将梦游贯彻到底。
“阿郁,我刚好想上去喊你吃饭,快下来吃饭。”
安郁:“……哦,哦好,你做的吗?你的手不是还受着伤吗?”
在这种时候她还是能捕捉到林渡溪话里的重点,并且第一句就是关心着她,林渡溪心里不禁雀跃了几分,一时忘却了昨晚的尴尬,忍不住向前一步道。
“没有啦,是谢安安做的,我只是给她打打下手。”
安郁这才放心下来,看着林渡溪离自己越来越近,有些惊慌:“我先下去,你去洗漱吧。”说着她抬脚,在林渡溪要凑过来是从她身旁擦过,太尴尬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安郁不明白,这种事明明是林渡溪尴尬,怎么那人看着一点事也没有,反倒是她一看到林渡溪就尴尬地说不出话,浑身僵住。
早餐时谢安安热情给大家推荐着她们家乡的美食,大家不约而同感谢着她,明明气氛像往常一样,谢安安愣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林渡溪和安郁。
两人之间就像是多了一些其他的联系,让她们熟悉又不熟悉,比如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对视,然后怔住,又恍然擦过,双方之后同时红了脸,低下头自顾自吃饭,奇奇怪怪,就像是……
谢安安猛拍大腿,终于明白这两身上让人觉得奇怪的原因了。
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两个人初次那个之后,看到对方既尴尬又不好意思,心里却又扭捏,然后还甜蜜的很,别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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