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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小女孩摇了摇头,眼睛里也带着些许迷茫:“我今天早上就发现自己这样了,可是我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会在死后成精呢?”
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我们就用玄学解释,黎栗谨慎地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可能是你生前做了很多好事吧,蛇德拉满了自然会有好报。”
就像她一样。
后半句话黎栗没好意思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夸赞一波自己。
小女孩明显很满意这个解释,羞涩地抿着嘴笑了笑,接着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了前面,手里抓着一根树棍。
这根树棍无论光滑度,还是曲度,都可以看出它是一根……树棍。
黎栗对这种东西并不太感兴趣,毕竟一只猫叼着根树棍会看起来傻傻的,怎么感觉这个很适合郁垣……
糟糕!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黎栗心虚地咽了口口水,低头就对上了小女孩兴奋的目光,她笑着接了过去,结果下一秒小女孩的话却让她手一抖——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根树棍,我主人把它和我埋在一起下葬了,我挖了好久才挖到呢。”
原来还是陪葬啊,这会不会有点太贵重了。
黎栗瞬间不觉得它是一根普通的树棍了,是的,它应该是一根有情有义承载着无数美好回忆的……普通树棍!
所以它到底特殊在哪里呢?黎栗来回看了好几下,也没有得出结论。
“栗子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它吗?”
“为什么?”
小女孩突然扭捏了一下,扯了扯衣角:“因为它有我喜欢的蛇的味道,自从我们三个月起就分别,主人就把它送给了朋友,从此这个树棍是我唯一能够用来怀念它的东西了,它的味道深深地刻在了我心里。”
看一个才到自己腿高的小女孩说喜欢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即使她的灵魂是一个已经经历过死亡的老太太蛇。
黎栗板起了一张脸,一脸严肃地对她说:“不许早恋。”
……
说了半天,黎栗终于想起了正事,她抬起手臂遮住眼前刺眼的阳光,微皱着鼻问小女孩:“既然你已经能幻化成人形了,还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需要!因为我有一个很大的疑惑,或许只有外人才能看明白。”
“疑惑?”这下疑惑的换成黎栗了,她内心祈祷千万不要是感情上的问题,毕竟这方面她一窍不通。
小女孩鼓着脸,一脸苦恼地拽了拽自己的头发:“你说人类的头发为什么那么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
“人类的头发说掉就掉,掉了还会很生气,我不理解,这难道和蛇蜕皮来讲不是一种事吗?可以再长啊。”
黎栗仔细想了想,把??这件事类比成猫掉毛。不知道别的猫,反正它每次掉毛就会烦躁得不得了,或许人类也是一样,而且感觉人类的头发并不是那么好长出来的,她很少见到毛少的猫,但却会经常见到头发少的人类。
难道是因为人类地沟油吃多了吗?
“唉,反正我把邻居叔叔得罪了,从此以后他连看到我的主人都会退避三舍,可是我的主人喜欢他呀!一想到我毁了主人的姻缘我简直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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