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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眼珠的颜色很黑,他的眼睛通常有些亮,像异闻里吸引人去得到的宝石。
此时望过来时使人不自觉就失了神,像一汪寒潭,随时都能将人无知无觉地溺毙。
“你只要告诉我,乔成玉?”
乔成玉猝然回神,她退了一点位置,确认离江泊淮有了点距离,不至于再被他漂亮的皮囊蛊惑,才松了口气。
“告诉什么?”她好奇地问。
江泊淮蘸墨,写下“自省书”三个字,笔锋漂亮而干净,每一个字都很好看。
他说:“没什么,我突然不想问你了。换成别的吧。”
好奇怪。
乔成玉看他一眼,纠正:“字别写太好看,一下子就看出不是我写的啦。”
“好。”江泊淮应下。
检讨可以不自己写,但是有的问题还是要自己找答案才有意思。
毕竟难得遇见这么有意思的事。江泊淮想。
玉石
两个人最后是分房睡的,乔成玉还别别扭扭了好一阵,没想到江泊淮压根没想过和她一起睡,松了口气。
隔着一面墙壁,乔成玉钻进被子里,猜测江泊淮睡着没,后知后觉地才有了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多想无用,毕竟脑中的系统一点用也没有,只会动不动睡觉,乔成玉越想越来气,觉得再耽误下去肯定睡不着了,用被子把头蒙住,催眠自己进入梦乡。
一壁之隔的另一间屋子,虚幻而飘渺的灵蝶轻轻停在江泊淮的指间,颜色越来越淡,最后化为透明消散。江泊淮望着空荡荡的指尖,收回视线。搜魂的蝴蝶没有半点动静,乔成玉的魂魄不在人世间,要么已经死了,要么就是确确实实没出什么事。
万般的可能让江泊淮更加好奇了,他捻了捻指间,到底又想起一件事,拿出令牌划了几个字,吩咐人去做了,才发觉已经过了子夜,夜色浓郁,要将很多东西都吞湮。
闻鸡起舞形容的不是一种状态,是一种态度。因此就算巳时才起也是非常值得表扬的。
然后江泊淮这个人一点也不上道,竟然不褒奖一下这么勤奋的乔成玉。乔成玉特地在他面前舞了一招剑诀,沉痛地想。
“用早膳。”江泊淮喊她。
不过既然江泊淮去提了食盒回来,乔成玉想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他,于是兴高采烈地扔了剑就跑去吃饭了。
结果吃完饭又陷入了倦怠期,觉得这剑明天再练也不是不行。
江泊淮替她把剑收了起来,手指松松地提着剑柄,骨节分明而好看,叫乔成玉可惜了一下他体弱练不了剑。
“要放哪?”江泊淮弯起眼睛问她。
内心挣扎了几瞬,乔成玉又放弃:“算了,你随便找个位置放着先吧,我等会还要练的。”
江泊淮温柔体贴而且善解人意,劝慰她可以休息一下,不急于一时。
瞧瞧,多善良的一个人。乔成玉感天动地,又坚定地拒绝了:“不行啊,三日之后便是小考,师父叫我去秘境拿宝贝,我要是练不好,指不定她怎么罚我。”
其实乔成玉也有私心。秘境开放的时间有限,秘宝和灵药在南北两头,叶竟思再怎么厉害也分身不暇,乔成玉于修仙问道一路上没什么追求,正好可以看看能不能拿到,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叶竟思。
毕竟救赎反派的第一要则,首先就是要提供物质保障。乔成玉深以为然。
“秘境么?”江泊淮手指不自觉碰上袖袍里放的令牌,接着又问:“我能一起去么?”
乔成玉立马将眼睛瞪起:“想什么呢!当然不行,里面危机四伏,我顾不上你的,万一你出事,我怎么和你们江府、怎么和那么爱护你的李伯交代?”
江泊淮没有应话,只是用眼睛一眨不眨往她这头看过来,看起来态度很坚决,他又问了一次:“真的不行么?”
乔成玉还是动摇了那么一小下的,马上又反应过来自己实力不济,其实自身都不一定能保,于是打定主意:“真的不行。”
江泊淮还想说什么,她先一步,朝人皱了皱鼻子:“江泊淮,你好粘人哦!”
原以为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江泊淮总不至于还想一同去。
没想到江泊淮听她到她这么说,微怔了片刻,而后偏过头,有点难以抑制地笑了出声。
“笑什么?”乔成玉站起身拿下他放的剑。
“没什么,觉得新奇。”江泊淮回答她,走进廊下,把院子让给她练剑。
乔成玉制止:“不用不用,你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
江泊淮皮肤白得几乎有些病恹恹了,没什么表情的时候更是,脸上神色很淡,血色也很淡,病美人也不是不好看,只是乔成玉还是很担心他身体,觉得是不是他太少晒阳光了。
江泊淮眼睛弯成月牙,听她的话,步子退了一步,占了院子个角落。
“院子给你了。”乔成玉三步并作两步,跳出院门,朝人招招手:“我去找叶师兄练剑。”
月牙不见了。
叶竟思是掌门首徒,有独占一座峰的崇高地位。乔成玉艰难问路,好不容易才找到。
这座峰几乎是青云宗最高的山了,峰顶飘雪,雪下得深,几乎要没过乔成玉脚面,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么冷,叶竟思也是冰块吧。”乔成玉小声嘟囔,念了句御寒的符咒,不料一抬头就发现腹诽的对象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有没听到自己的说的话。
起码是人不是冰块。
乔成玉苦中作乐,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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