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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过他。
刚刚因为他任由我咬而产生的一丝感动顿时荡然无存,我决定换个话题:“你去医院吧。”
谢堰危险地瞟着我。
“被人咬破的伤口也是很危险的,需要及时处理。”我说:“我陪你去医院。”
谢堰却捏紧了我的脸。
我痛得皱起眉。
“我警告你,”他压低了声音,阴冷道,“给我跟他保持距离。不光是他,所有异性都必须保持距离……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胡搞。”
我根本就说不了话,眼眶也已经湿了,几欲流泪。
幸好,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郝院长声音:“谢先生!”
谢堰立刻松开了手。
我擦了擦眼泪。同一时刻,郝院长也快步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和包,笑着说:“您的司机已经进去了,那边有些纠缠,我就赶紧帮您送下来了,毕竟外面冷。”
谢堰自然地接过来,笑着说:“多谢郝院长了,看我,都忘了。”
说着,把羽绒服披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穿好外套,郝院长看了我一眼,显然是因为我眼眶红着,神情显得很关切:“刚刚那人真是恶劣,咱们医院也有一位女心理医生,可以让她上门给太太疏导疏导。”
我忙摇头:“不用了,谢谢。”
我需要的根本就不是心理医生。
郝院长点点头,说:“您脖子上的咬伤也要快点做些处理,需要我立即陪您去医院吗?”
谢堰没答,用手掌抚着我的背,问:“梁专家呢?”
“他三院还有手术,已经走了。”郝院长停顿了一会儿,语气里带着讨好:“其实医院是安排高副院长接待太太的,毕竟她医术高超,又是女性。只是上次情况特殊,毕竟肿瘤这方面,梁医生是世界级的专家。怪我,弄巧成拙。”
谢堰只是微笑。
郝院长见状,又话锋一转:“不过医术是一方面,但人品也是很重要的,何况他的讲课能力也不太好。我回去就跟他结束合同,明天他就不用来了。”他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只是这个培训课已经进行了一半,讲师的话……”
谢堰轻笑一声,揽住我的腰,迈步便往前走。
郝院长立刻跟上来,陪着笑说:“谢先生,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我不开他,我会谨慎地处理。”
郝院长走后,谢堰揽着我的腰,在商场里闲逛。
我提醒他:“你得去看医生了。”
谢堰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你得给我挑圣诞礼物。”
“先去处理你的伤口,回来再挑。”我善意地提醒,“唾液有时会致命的。”
谢堰冷哼一声,微微低头,压低了声音:“我死了你正好跟野男人在一起。”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
他的目光冰冷而嘲弄,含着浓浓的威胁。
我问:“那你希望这种事发生吗?”
谢堰微微眯起了眼,放在我腰上的手掌上移,按住了我的后颈。
我望着他绷紧的嘴角,不由得有些害怕,缩起了脖子。
对峙。
突然,谢堰身子一僵,微微抬头,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拢在了身后。
与此同时,一只手伸来,手里是个装满了零食和苹果的小麻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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