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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样?”萧然拖了张椅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他面前。
秦叔义眯缝起双眼,神情稍有不悦:“让你后面那个老头子解释解释,我秦叔义到底是何许人也!”
“萧先生,咱们还是暂避锋芒比较好。”沈昂心情十分沉重,在南疆战神魏崇的部下中属秦叔义最能打,也属秦叔义最霸道。
如果将他的权势比作石头,那他沈家便是鸡蛋。
以卵击石,实属不智。
沈昂悄悄收回目光,不经意间瞥了萧然一眼。
萧然脸上毫无惧色,甚至还勾起嘴角,眼波流转间还隐隐显现出几分戏谑之意。
莫非,他有什么后手?
带着这样的疑惑,沈昂逼着自己耐心看下去。
“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秦叔义摆了摆手,几个亲卫从队列中走出来。
秦雄笑了,嘴咧地特别的大。
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秦雄挽起袖子,从秦叔义身后走出来,表情跃跃欲试。
他要亲手把萧然打残。
就在此时,萧然缓缓抬起了头,寒声开口:“秦叔义,看在魏崇的面子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张开你的狗耳朵好好听听,我特么的是谁?!”
“我管你是谁!”
秦叔义霍得站起来,抄起个茶盏,拂手朝萧然掷去。
霎时间,只见迅猛的气劲碾过地面,地面节节崩碎。
一股狂风扑面而来,在如此凌厉的攻势面前,萧然仍面不改色。
这会儿,秦叔义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待到那个茶盏飞到他近前,他猛得抬手,打出一道气劲。
那道气劲裹着那个茶盏倒飞回去。秦叔义抬手欲接,紧接着他脸色大变,整个人飞了出去。
“好强!”秦叔义捂着胸口,很是费尽的爬起来。
一缕鲜血从他嘴角徐徐滴落,秦叔义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脸色格外凝重。
“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叔义厉声喝问,言行举止中,哪里还有初来时那份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有的不过是如临大敌的沉重。
萧然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他,接着,他掏出龙医令,甩手抛到秦叔义面前。
这是……
秦叔义忙不迭将龙医令捡起来,拿在手中仔细甄别。
是真的,这真是龙医令。
秦叔义整个人如遭雷劈,怔愣片刻,他高高捧起龙医令单膝跪地。他刚要开口说话,萧然就将其话音打断:“我且问你,你可知罪。”
“末将知罪,末将甘愿受罚。”秦叔义低下头,言辞恳切。
萧然慢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在这个过程中,他刻意瞥了秦雄一眼。
秦雄很懵逼啊,怔怔站在哪儿,才挽起的袖子有种说不出来的讽刺。
“先去沈家的执法堂领一百军仗,回去之后,自去找魏崇领罪。”萧然边说边收走龙医令,随手揣进兜里。
“是,萧先生。”秦叔义说完不忘狠狠剜了秦雄一眼,你小子,可害苦我了。秦雄终于缓过神来,完了,完了,靠山倒了。一想到这里,秦雄就脸色发白,喉咙发紧。
偏偏就在这时,萧然的目光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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