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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变得细微。
安蕾的目光穿过街景,看到街对面新开的高档美容美发馆。馆里灯火通明,一名中年理发师正站在落地窗前,和几名阿姨聊天。那理发师个子瘦小,时而叉腰而立,时而扬起双手。几位阿姨们围拢在他身边,姿体拘谨,久久不散。安蕾记得唐果说过,对面的美容馆是市南区一家老店,最近才搬到这条街。
葛析蓉似乎画的累了,端了杯水走过来,问:“姐姐在看什么?”
安蕾目不转睛,说:“我在想,街对面的男人在同阿姨们讲什么。”
葛析蓉看过去,半晌说:“是不是在推销产品?”
安蕾摇头说:“看上去不像。”
葛析蓉喝了口水,说:“姐姐觉得呢?”
安蕾说:“他肢体动作夸张,就像个传教士一样。”
葛析蓉打了哈欠,回身继续画画。
又过一日。夜空晴朗,月光洒落一地。
葛析蓉的画已完成过半,安蕾立在窗前,继续观察对面美发店的中年理发师。今天理发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位微胖的年轻女孩站在他身后,给他捶背。又一会儿,一名中年女人从二楼下来,坐在理发师旁边聊天。
葛析蓉走过来,再问:“还在看他?”
安蕾说:“你看,今天理发师身边换了两个人。”
葛析蓉看过去,冷笑说:“感觉是奇怪的三角关系。”
安蕾瞅她一眼,皱眉问:“不觉得是一家三口?”
葛析蓉神情笃定说:“那男人的坐姿可不像父亲。”
她继续投望街对面,心里好奇的是身边的年轻小嫚儿。她翻来覆去想,葛析蓉年纪轻轻,为何总给人很懂年长男人的感觉?
店里微微流淌着披头士的一首首经典老歌,安蕾静默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
今天安蕾到店,发现长桌上的玫瑰花已枯萎凋谢,唐果换上了生命力满满的白色百合花。
而老尹来店较往日晚了些,头发也比昨日短了些。
晚上八点,角落响起钟声,葛析蓉终于将油画创作完成。油画当中,长桌上的花瓶在核心位置,花瓶里盛开着娇艳欲滴的玫瑰。油画更深处,是安蕾那副略显清冷的背影。
全店人围在长桌前欣赏画,老尹照例点了两盎司龙舌兰,面容平静地说:“我下午去对面美发店剪了头。”
葛析蓉斜他一眼,讪讪说:“看你面相老实,居然偷听我们姐妹说话。”
老尹嘴角浮着浅笑,说:“写东西,偶尔无从下笔,需要取材。”
葛析蓉问:“说说看,都去对面打听到了什么?”
“中年大叔是首席发型师,微胖的姑娘是店长,昨天和她们聊天的女人是老板,也是姑娘的姨妈。”老尹品了酒,又说:“大叔是外乡人,姨侄二人是青岛人。另外还听说,大叔是这一代的炒股高手,附近的大姨们都把他当‘股神’一样供着。”
葛析蓉问:“剪个头,知道这么清楚?”
老尹稀疏平常道:“我做了个泰洗,向店里小哥打听的。”
葛析蓉看向窗户方向,吃吃直笑:“人生如戏,这两女一男,现实竟比想象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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