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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二人在说悄悄话,娄啸踱步走到吕面前,轻咳一声,感叹道:“以前我什么都想压你一头,所以处处挑衅,和你作对,现在想来实在幼稚可笑。”
他站得笔直,端正认真的朝吕拱手行礼,“你能不计前嫌,救我和庭桑一命,兄弟我感激不尽,从此只要你吕开口的事情,我一定办到!”
吕淡淡看了他一眼,无情的坦然道:“不用,有人替你付过账了,那老头子用蓬莱一半财宝换的你一条小命。”
“啊?”娄啸显然有些惊讶,沉默片刻后才苦笑一声,摇头道:“不论如何,你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庭桑,这个恩情我会记在心里。”
吕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娄啸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冬君,一本正经的开口,“从今以后既是亲兄弟,有些事情,冬君不敢说,但哥哥得告诉你,免得你被人蒙在鼓里。”
“什么?”
“我听冬君说,你只有三百年的记忆,我猜她可能没告诉你,你死过一次……这件事颇为隐秘,我也只知道你的死是帝昼、云着和霍笑天的手笔,至于来龙去脉,恐怕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的盯着吕的表情,却见他淡定如常,毫无反应。
“你还知道什么?例如,她是怎么复活我的?”吕问道。
娄啸打量着他,有些惊疑不定,“你怎么这个反应……难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他面不改色,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哇,你俩真是有意思,一个比一个嘴硬,互相隐瞒,可千万别骗着骗着反目成仇了。”娄啸嘴角抽抽,唏嘘不已。
他自知自己是怪胎奇葩,谁知这俩人更是恶趣味,你瞒我我骗你,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能摊开说。
吕直直的望着他,似笑非笑。
“唉,其实我也不知道冬君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我这几百年都在……”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在忙着追求我媳妇呢。”
几句话的功夫,庭桑和冬君已经说完悄悄话。庭桑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柔声道:“夫君,咱们走吧。”
“那么,后会有期!”娄啸意味深长的看了吕一眼,随后携着妻子离去。
没走多远,他就好奇的问庭桑,“你和冬君都说了什么?”
庭桑狡黠的笑,摇头道:“秘密,不告诉你!”
娄啸一脸黑线。
爱撒谎隐瞒这个毛病也能传染不成?
看着那夫妇二人身影消失,冬君才磨磨蹭蹭的走到吕面前,却道自己要先上天庭去述职,顺便请个罪。
吕瞧着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心下明了几分,大约是不想让他跟着。
“忙完早点回来,那小东西想你想得哭鼻子。”他淡淡说完,也不等冬君应答,转身离去。
冬君迟疑片刻,才明白他说的“小东西”是邦邦,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待吕走了之后,谎话连篇的惯犯并没有直接去天庭,而是改道去往魔域,她的扇子还在魔域,须得尽早寻回。
而此时的魔域,乱成了一锅粥。
新任魔尊孟胡上位之后,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将霍笑天的追随者砍得七七八八,所剩无几,不过三个月就完全掌握了大权。
当他收拾完政敌,准备隆重的送昔日旧主霍笑天一程的时候,水牢却传来了一个坏消息。
霍笑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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